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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夜,来得极快,待孙生匆忙到达家里后,天已黑了,满天星斗闪烁,银月也寒光闪闪,屋里已上了灯,哈!屋里竟真得已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原黄褐色的泥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洁白的石灰墙,那石灰的墙壁,映着皎洁的烛光,可不耀眼的雪白吗,再个,这屋里已洁净的一尘不染,许多原摆在他和妇人厢房里的家什,也移到了这里,那是她娘家的陪嫁,有红木的桌椅,楠木的厢柜,大理石的屏风,还有珊瑚、玳瑁做成的摆件,一件件皆光彩闪烁,如此,这哪还是原农家农舍的寒苍模样,分明就是城里富庶人家才有的华堂吗。
不用问,他已知的这一变化还在于那妇人。
看来妇人有说到做到习性,因妇人曾向他提过有修这屋的举措,他不过付之一笑,以为妇人之想,异想天开,不料她竟真的有了行动,如此,妇人的心性、魄力和能耐可见一般,他也不由再次感到了震惊。
看来妇人毕竟不同于寻常人家的女子,而说起妇人,他不由也想起了妇人不笑自威的爹,妇人声名赫赫的弟兄,以及那些围着她父兄团团转的人们……,他也不由再次有了惶惶赫赫的后怕。
如此,那华屋虽带给他了惊喜,但却只一瞬,依稀中也稍怪妇人不该将自己的陪嫁也移到了这里,妇人可不太破费了,岂不也太好了,相应的,自己的罪岂不也太深了,于是,他再没的任何心思去惊喜这屋里的变化了。
其实,他一入庭堂,一没见到妇人,就没有心思惊喜了,他看着白花花的白墙,及屋内富丽堂皇的一切,也宛如惊鸿一瞥,他匆匆地问候了站在一旁的爹娘,便又急急地来到了他娶过亲后,他和妇人居住的厢房。
厢房内,没有点灯,一片黑咕隆咚的,他嘘了口气,道了声“娘子”便径自奔向了床。
果然,妇人正蜷于床上。
他没待妇人做出任何反映,便迅个地抱住了妇人。
妇人,没料得他有这一种形式,也根本未料得他会回家,所以瘁不及防,被他抱住一晌了,才意怔过来,跟着便恼怒地嘟哝道:“去!狠心的贼。”同时狠命地将他推开。
他凄楚一笑,又嗔嗔地上前,懦懦地说:“娘子,你好些了吗?”跟着,便小心地抵着妇人的反抗,上下其手,用身体围拢住了妇人,对妇人好不温柔地慰贴,并喃道:“啊!娘子,好娘子,不要恼了,为夫的错了,为夫的不放心你,特来看你,呃,你怎恁个大方,怎把咱屋里的东西都给他们呢?咱不用了?”
呵!看这小架拿的,真个的能大能小。
妇人停下,早忘了那些家什,没想到他会如此说。
只听他又说道:“好娘子,你走后,为夫的好不后悔,直哭,直撵那马车,却……,呃!你打我吧。”
呵!好个油嘴,且不说那是真是假,怎好意思说得出口,还读书人呢?亏的他曾经张口闭口的满嘴都是斯文。
这妇人,听得又一椤,末了,却嘎嘎地笑了。
听着妇人一阵姿意逛荡的“嘎嘎”大笑,他也有一愣,跟着即已不再那么惶郝了,仿佛心已归位,同时,随着妇人也讪讪地“嘿嘿”地笑了,然后,他翻身下床,摸到桌前,欲打开火石去点灯,哪知妇人立个伶俐地斥道:“不许点灯。”
这一声听来,妇人显然又回到了恼怒中。
他立个又回到床上,不得不又小心翼翼地揣那女人于怀中,祈求般地问:“怎的啦?我的娘子?怕点灯怎的?”
妇人迟了一瞬,以戏谑地口吻,伶俐地说:“那不费你们家的蜡吗?你个,你个乡巴佬”
他立个释怀了,内心不觉偷偷一笑,遂敢于出手在妇人脸上摸索了,也敢于涎涎地戏谑她了,道:“我当怎得了,原是怕费咱家的蜡啊,真个得是为夫的可人,可将为夫的小心眼摸得一清二楚,为夫的就是个乡巴佬,你不也乡巴佬婆吗”说着抓着妇人的手,让妇人往自个的心口处摸,道:“你摸摸夫的小心眼”,摸了一瞬,他不由涎涎的,又拽着妇人的手,让她的顺着他的心口向下摸。
妇人知意,立个抽手。
黑暗中,他又个莞尔,却摁着妇人的手不丢。
妇人有一瞬思忖,之后,却任了他,将手停在他的肚皮上,对着他的肚皮狠狠地捏了一把,他“嗷”的一叫,立马丢开了妇人的手。
接下来,妇人发话了,道:“谁让你回来了,你怎个错了,你不正读圣贤书的吗?”
他讪讪地说:“我不还得罪了我家娘子吗?那可心疼死我了,我陪罪来了。”
妇人涎涎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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