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高的技艺居然还名不见经传,这就很奇怪了。
瞧着朱笑东胸有成竹的表情,姚观心又问道:“真是你?”
朱笑东笑了笑,摊了摊手。
王晓娟可就没那么客气了,她也不认识姚观心,不知道他的身份,见他不信朱笑东的话,当即不客气地说:“怎么不是?我天天见他在刻,你爱信不信,你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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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是不是来买吊坠的?”
“呵呵,小姑娘少安毋躁,有好东西我当然会买,不过……”姚观心笑笑,又对朱笑东说:“小朱可否现场给我刻一件?我喜欢享受好作品逐渐成形的过程。”
这一点,朱笑东也很赞同,自己雕刻时,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渐渐长成的感觉。
胖子当即自告奋勇地说:“东哥,你坐着,我去给你拿玉块和工具!”
天天看朱笑东雕刻,也知道他用些什么工具。
一会儿工夫,胖子就把朱笑东的小工具箱提了出来,还拿了一块羊脂玉。
工具都换成了现代的雕刻器具,朱笑东也不得不承认,现代的器具更好用,更省时,雕刻难度大的也更到位。
在几人的注视下,朱笑东沉吟着要刻个什么图形出来,想了想,还是刻个简单的,不费时,刻难度大的需要更多时间,这么多人看着,不适宜做费时的。
还是观音像吧,作为吊坠饰品来说,比较常见也比较容易,工艺程序也相对简单。
想象了一下观音像的大小,利索地用切刀切了一片羊脂玉,布形,雕刻粗胚,然后细雕,最后打磨。
最熟练的工艺师傅,在流水线上生产一个观音吊坠也要花几个小时,朱笑东一人以纯手工做完全部工序,只花了一个半小时。
姚观心亲眼目睹了全部过程,不由得十分惊叹,朱笑东当真是个天才!
在他的记忆中,但凡是他觉得眼力和技艺都不错的人,没有三十岁以下的,而朱笑东的雕刻技术,比起他所知的大师只强不弱!
沉吟半晌,姚观心握着那件观音吊坠对朱笑东说:“小朱,我是国内珠宝协会的特级鉴定大师,并且是玉雕协会的名誉董事,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吸收你到协会中来,以你的技术埋没了就可惜了!”
朱笑东怔了怔,没明白姚观心的意思,毕竟他和姚观心并不熟,也没觉得他的身份有多特别,根本原因还是他对这一行其实并不是太了解。
他虽然是出生于典当世家,但从小养尊处优,并没有接触过这些,不知道协会鉴定大师的身份意味着什么。
但王长江是明白的,赶紧说道:“好啊好啊,姚老瞧得上小朱,不如小朱就拜姚老为师吧!”
朱笑东见王长江对他使眼色,知道姚老的来头大,再想到自己的复仇计划,说不定姚老会给他一些帮助,当即起身向姚观心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然后说:“姚老师,请收我为徒!”
姚观心叹了一声,说:“小朱,说实话,你的雕刻技艺已经相当高了,我其实也教不了你多少技巧,最多是给一些建议,你主要还是需要时间将技术练得更加熟练,不过我确实爱才,也罢,我有两个亲传弟子,老了反而心气盛了,就收你为我的关门弟子吧!”
朱笑东见姚观心答应了,当即端了一杯茶敬给他:“老师,请喝茶!”
姚观心接过茶轻轻喝了一口,意思到了就好,然后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摆摆手说:“坐下吧!”
朱笑东端端正正地坐下,姚观心又说道:“你既然入了我的门,我给你四个字,‘品行端正’,这四个字,你一定要切记!”
朱笑东顿时沉默下来。
姚观心皱起眉头,沉吟了一下才问他:“有什么问题吗?”
“老师,到里间说吧。”朱笑东站起身,请姚观心到里面说话。
王长江一早就知道朱笑东有隐情,也知道他不想把事情说给别人听,当即向女儿和胖子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别跟进去。
杨薇自然不会跟进去,虽然她也很想知道。
走进休息室,朱笑东请姚观心坐下后,这才把司慧朋和女友袁小忆合伙害自己的事前前后后都说了,只隐去了那些小怪鱼让自己眼睛变异的事。
关于自己自学了朱由校的雕刻技术,也是一句带过,着重讲了他家是典当世家,自己从小就学过雕刻和鉴定。
“陶都,我去过几次,是个美丽的地方。”
姚观心叹息着,原来朱笑东有这样离奇的经历,他倒不好说了,如果只是生意上的恩怨,他还能劝着说算了,但对方是谋财害命,这可是刑事犯罪了,他怎么能开口阻止,不过他也不想朱笑东用极端的方法去复仇,那样的话,即使报复了仇家,也害了自己!
沉吟了一阵,姚观心沉声说道:“笑东,我倒是有个建议,你愿意听不?”
朱笑东当即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叩了一个头,说:“请老师说,笑东自当听老师的吩咐。”
一栋比较旧的四层楼平房,房子看起来已经很旧了,每层楼的窗户都有又密又黑像鸟笼似的防盗网,从那防盗窗就能看得出来房子里面也跟鸟笼一般又窄又挤又小。
大门口后面是一个小院子,一个老太太在洗衣台用小盆子搓着小孩儿的裤子,边上,一个四岁左右的小男孩用洗衣服的大盆子玩水。
“你这个背万年时的哎,你这个砍脑壳死的哎,你这个先人板板儿哎……两块五一吨的水,你就那么放,你还以为是老家门口的河啊……”
老太婆一边骂孙子,一边搓着裤子,别看她骂得凶,其实很疼孙子,她小的时候,父母也是这样骂她的。
司慧朋从门里出来,鄙夷地望了望祖孙俩,稍稍绕开了些走出去,免得被小孩玩的水溅到身上。
这栋房子是司慧朋家的祖产,四层楼,但建筑面积不大,只有七十平方,一二三楼都租出去了,自己家住四楼,因为房子窄小又破旧,租金并不高,一个月的收入也不多。
租一楼的就是祖孙这一家,儿子儿媳上班去了,还有个女儿也住在一起,一家大小六口,四个大人两个小孩,房子六十平方左右,有十个平方是楼梯走道。
以前,司慧朋有时还摸摸小男孩的头,但现在却十分讨厌他,现在的他,也算是个有钱有身份的人了。
父亲和爷爷都在那次事件中死了,屋里只剩下个不管事的老娘,司慧朋当真是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放纵起来。
那次事件后,因为袁小忆十分害怕,司慧朋蛰伏了近两个月,现在事情已经风平浪静,袁小忆作为朱家唯一的继承者,毫无争议地继承了朱家数千万财产。
与司慧朋的婚期定在三个月后,但实际上,两个人明里暗里打得火热,不过为了掩人耳目,袁小忆还没让司慧朋搬到朱家的别墅去。
但朱笑东以前的一辆奥迪a6却是由司慧朋开着,袁小忆不会开车,自然便宜了司慧朋。
朱家的典当铺,股份已经一分为三,由朱笑东的二叔、袁小忆、司慧朋三人均分。
暂时还是袁小忆得到的最多,朱家的别墅、汽车等价值达两千万,典当铺价值一千万,但这一千万正在源源不断地赚钱回来,每月利润高达十万以上,年利润超过两百万。
朱笑东的二叔本是不肯的,但他在这次事情上没出多大力,所以说不上话,又因为袁小忆跟朱笑东已经领过结婚证,虽然还没举行婚礼,但已经是法律上的朱家人了,所以朱笑东这个朱家唯一的继承者出了事的话,直接继承人只能是袁小忆,他可得不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