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眼高于顶的江湖高手,又实在是没什么技术含量可言。
“不对呀,是我想错了?”我挠了挠头,心情异常的烦躁,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那只玉瓶被美国人卖掉?
“凡事不能只看表面。”狗蛋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这孩子品性不错呢。”
紧接着,我感到眼前一黑,一段黑白色调的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来了啊小八?”伊丽莎白医院后巷的面摊前,满脸油光的胖老板娘把打包好的云吞面交到运动服少年的手里。
八仔是这的常客,人又长得俊俏,很讨人喜欢;老板娘特意加足了分量,一人份的塑料碗装得满满的,热腾腾的猪骨肉汤看得人直咽口水。
“那个……”八仔掏了掏瘪瘪的口袋,尴尬的说道,“阿姨,忘带钱了,明天给你好不好?”
“没事,不用给了,你们兄妹俩也不容易。”老板娘拿着只军绿色的保温杯喝着水,摆了摆手说道。
“谢谢您了。”少年揉了揉眼睛,躬身感激道。
……
“他是来探病的?”我回过神来,问向身边的狗蛋。
“走吧,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它说着,身形飘浮在半空,穿过了门口熙熙攘攘的病人家属们;我摇了摇头,无奈地跟在后面。
四楼内科,临近门口的病床上躺着一个十岁多的小姑娘,眉宇间和八仔有些相似。
“哥,你的手?”眼尖的小女孩瞥到八仔胳膊上的伤痕,欲言又止。
“没事,你见我什么时候吃过亏?”八仔笑着撸下袖子,手脚麻利的把面条倒进饭盒里,“快吃吧,一会儿该凉了。”
“哥,你也吃。”小女孩吃了口面,笑眯眯的把饭盒端到八仔嘴边。
“我不要,哥吃过了,吃的麦当劳,等你出院了,我带你一起去。”八仔摆了摆手,说得自己直咽口水。
……
我一直躲在外面,病房里很安静,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查房的护士出了门,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提醒道:“八号床赶紧去交住院费,要不下午的透析就停了。”
“知道,知道,费什么话。”八仔不耐烦的说着。
我心里盘算了一阵,跑上去叫住护士:“哎,姑娘,问你个事。”
“你是?”护士皱了皱眉,很警惕的看向周围。
“别紧张啊。”我心中叫冤,出来的时候怕被八仔认出来,我特意戴了只鸭舌帽,只是这种装束和人们观念中的犯罪分子确实是有些相像。
我拿出从凯叔那搞来的假证件,在她眼前晃了晃:“重案组的,了解一下情况。”
“哦,这样啊。”护士点了点头,推着手推车走在前面,“你快问吧,我还有工作呢。”
“那个八号床的小姑娘是怎么回事?”我开门见山的问道。
“啊?”护士有些惊讶,“那女孩叫陈敏,是肾衰竭,家里就一个哥哥来照顾,挺可怜的;别的我不清楚,不过你要是抓了他,小姑娘就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