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便利店里、超市里、商场里买东西，结算的时候不是问“能不能刷卡”“可不可以用支付宝和微信”，而是问：“你这里可以用‘可劲儿花呗’吗？”
华泰银行董事长办公室。
“这两天什么情况？为什么存款下降了这么多？！”林振元将一沓报表摔在桌子上，责问执行总裁。
其实，华泰银行自从成为最大的民营银行之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拉存款这种事了。甚至从最开始存款送礼，到现在还会向普通储户收取卡费。
没办法，钱放在家里遭贼和老鼠惦记，放在股市涨涨跌跌心脏受不了，放在楼市太少了没人要，所以普通人的钱，只能躺银行。
替人保管钱，还给利息，收点卡费什么的，没毛病。
即便如此，在之前，华泰银行的存款总额、贷款总额、净利润，都是业内最高的，要不然怎么能称之为最大的民营银行呢？
这是第一次，三个指标都下滑了，而且是很大的下滑幅度。
执行总裁一句话不敢说，因为储户不存钱，之前贷了款的还了不再续贷，购买理财产品的宁可不要收益也提前赎回，这些情况的发生，真的不是他一个执行总裁可以控制的。
但执行总裁不说话，不代表林振元会满意，他愤愤道：“给我拿出个方案，三天后的报表，我要看到所有的数据都回升！”
是是是，您是老板，您说什么都对，哪怕这句话狗屁不通，哪怕这句话完全没有可操作性，只要您是老板，说出来就是对的。
执行总裁脸上笑嘻嘻，心里MMP，像每一个高级打工仔一样，即便拿着不菲的薪水，依然在背后把老板骂个半死。
待到执行总裁离开后，林振元打开了电话。
电脑桌面上，多了一个应用。
“可劲儿花呗……”林振元抽了抽嘴角，他还没点开看，冲着这个名字，就觉得是不成气候的玩意儿。
这个软件简直像个病毒，林振元昨天只是用电脑登录一下方衡证券，不小心点到广告，待到退出来，这个应用就已经在桌面了。
点击删除。
一个对话框弹了出来，“您有一个价值一百元的红包尚未领取，领取后可选择继续删除。”
林振元暗骂了一声，拿起固定电话道：“我的电脑中病毒了，叫个人来重装。”
电话那头连连应好的。
不过挂电话的功夫，便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林振元依然带着怒气。
后勤处的小李，提着一个装满各种盘的小包，快速走了进来。
“莫名其妙就中病毒了，主要这个软件，删不掉！”林振元指了指桌面那个红色的图标。
小李一看，乐呵了：“董事长，这个不是病毒，真的可以领红包的。”
“嗯？！”
林振元狠狠的飞了一个眼刀。
小李赶紧缩了脖子。心下腹诽：这是真的有红包！
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即便是个好东西，老板说是病毒就是病毒，赶紧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