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既然冷亦鸣有这样的习惯,就让他吃你那份好了。”白羽瑶说完拿了一节竹筒饭坐到一边吃起来,刚吃两口,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道,“你刚才说,平时是你给冷亦鸣准备伙食的?”
“是啊,有何不妥?”
白羽瑶笑了笑,吐出两个字“没有”,继续低头吃饭,心里却冒出了一个想法。
冷亦鸣把手洗了三遍,搓了食盐,又喷了消毒水,才回到树屋坐在了白羽瑶边上,问道:“我的饭呢?”
白羽瑶朝秦绾绾嘟了一下嘴,秦绾绾便把加了双倍烤肉的竹筒饭递给冷亦鸣。冷亦鸣看了看,把烤肉夹给了白羽瑶和两个受伤的士兵。
白羽瑶又把烤肉还给了冷亦鸣,自言自语道:“我记得某人曾说,我比他想象中要重得多,让我控制一下体重。”
冷亦鸣哑然失笑:“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记得这么清楚?”
“我长这么大,你是头一个说我重的人,能记得不清楚吗?”
“呵呵,我对你的恩你不记得,仇倒是全记下了……真的不要吃?”
“不要,我不喜欢吃肉。”
冷亦鸣夹了一块烤肉丢进嘴里,又扒了两口饭,吃得津津有味,末了还不忘说一句:“真香,今天之后大概有很长时间吃不到这么香的饭了。”
唐天赐和子书明月都没胃口,坐在一边看着大家吃饭。唐天赐即便把脸和手都洗了好几遍,还是觉得绿茧的味道萦绕在鼻子上,挥之不去,根本吃不下饭。子书明月则在想榕树底下那扇木门的事情,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劲,便小声对唐天赐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赤马大叔有事瞒着我们。”
唐天赐压低声音道:“他肯定不会把全部实情说出来,你想想,为什么其他人都死了,唯独他一个人活了下来?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又怎么凭一人之力在洪水中搜集了那么多尸体,并且制成绿茧挂到了树上?赤马大叔身上的秘密多得很,但只要他愿意帮我们前往伽蓝密林,倒也没必要拆穿他。”
“嗯,但我还是希望早点离开这里,刚刚那片榕树林里有一间紧闭的小屋,看着神秘兮兮的,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让我觉得很不安。”
唐天赐眼皮一跳:“我没注意到小屋,但你的感觉向来很准,今晚我们不能都睡死过去,还是得有人守夜,一会儿我和小冷商量商量。”
“好,我们过去陪陪林医生吧,反正也吃不下饭。”
两人回到放置绿茧的小空地上,林泷玥和赤马德赞正聚精会神地观察绿茧的变化。此刻绿茧的颜色变得有些枯黄,体积已经坍缩了将近五分之一,地上有一滩浅浅的血水,散发着酸腐的味道。
唐天赐忍不住干呕了一声,捂着鼻子走过去拉拉林泷玥,示意她到旁边说话。“林医生,绿茧里的尸体已经腐烂了吧,就算能分离出蛊毒,里面肯定夹杂着各种细菌尸毒,我们能用吗?”
“蛊毒可以减毒灭活,尸毒同样也可以减毒灭活,即便进入体内,也不会致死。只是我们没有专业的工具,操作起来难度比较大,危险性也很大,所以到底要不要用疫苗,还有待商榷。毕竟蛊毒的种类太多,像一些肉眼能看到的虫蛊,并不存在疫苗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