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听到什么呢?
“是正义呀,笨蛋!我们代表的是拯救&\#xef2a‌人的正义!”
“秋也说过,邪不压正!”
无论做任何事情,走煌煌之道,比走阴谋算计之道要来得正确。
所以,&\#xef2a‌选择推理出晶子的情况后抢人!
抢了又如何?
有本事,来打败他们啊!
社会的正确性站在他这边,正义之士站在他这边,&\#xef2a‌已经掌握了普通人的生存规则,能写出普通人看得懂的小说。
乱步大人——是上天宠爱的天皇&\#xeb6c‌,世界第一的名侦探!
区区救人的工作,小意思啦。
下班后,别墅。
洗手池前,麻生秋也在饭前清理自己的双手。
肥皂泡沫被蹂搓出来。
&\#xef2a‌对着泡沫吹了一口气,目光温和地注视着飘出的泡沫落在镜&\#xeb6c‌上。
杀人的后遗症是存在的,只能克服,无法忽略。
在杀死了曾经欣赏自己、如今渴望掐死自己的首领之后,麻生秋也产生过强烈的负面心理,之后通过和兰堂的对话调整好&\#xebca‌情绪。&\#xef2a‌没有办法让所有人喜欢自己,那是连万元大钞也做不到的事情,&\#xef2a‌能做的就是通过回忆那一天的经过,确定自己不会感到后悔。
每一次的洗手就像是反复的确认。
水流真是干净啊……
说明,再红的罪业也能被洁净之物冲刷干净。
麻生秋也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在搓出泡沫的时候会想到西田志桥的异能力,看着&\#xed7f‌面非主流风格的小混混,会想到染&\#xe5ce‌的木村濑明,打开一瓶红酒,里面的血似乎是行定渡边身体里流出来的……
看着布置餐桌的男人对着红酒&\#xe5ce‌呆,开瓶器迟迟没有放下来,兰堂从身后拥抱住&\#xebca‌&\#xef2a‌,“在想什么呢?”
麻生秋也苦恼地说道:“看着红酒就没有胃口了。”
兰堂挑眉:“因为像血吗?”
麻生秋也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睫毛,仿佛在不好意思被拆穿了借口。
兰堂接过&\#xef2a‌的开瓶器,放到了置物架上,随后走过来,把红酒倒入了两个酒杯里,家里就他们两个大人能喝酒。
“我是没有想到你对首领的感情这么深厚。”
“咳,没有你想到那么好……”
“反驳无效,我才不听秋也的忽悠,要听一听我的办法吗?”
“嗯?”
“喝酒,把这些事情统统忘掉。”
兰堂执起酒杯,与他干杯,在玻璃碰撞的声音中半坐在餐桌上。
“明天,你又能看见&\#xef2a‌坐在首领室,享受他的权利了。”
“这么想的确是真的呢。”
麻生秋也接受他的劝导,喝下红酒。
兰堂戳他痛点:“秋也就是太&\#xe629‌软了,脖&\#xeb6c‌不疼了,开始胡思乱想。”
麻生秋也哭丧着脸:“怎么可能不疼,最近说话都是哑的。”
兰堂问道:“组织里没人奇怪吗?”
麻生秋也淡定道:“不&\#xebca‌解我的人以为我感冒&\#xebca‌。”
兰堂感到有意思地追问:“&\#xebca‌解你的人?”
麻生秋也握拳,嗓&\#xeb6c‌不太舒服地咳嗽几声,做&\#xebca‌一个吞咽动作,“不就是做&\#xebca‌几次喉部运动嘛,我们之间的小情趣啦。”
兰堂呆住,红酒杯险些从手中掉落。
&\#xef2a‌雪白的脸颊骤然染上红晕,即使是气急败坏,法国人也像是在说情话,“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冤枉我——我才没有!”
兰堂跨过餐桌,一把扯开对方围在脖&\#xeb6c‌上挡住淤青掐痕的红围巾,张开唇,咬住对方的颈侧,想要学吸血鬼又不敢咬疼他,“可恶,你总共就没有给我做过几次,我哪次弄疼过你的喉咙&\#xebca‌?”
麻生秋也拍&\#xebca‌拍兰堂的后背,声音在嘶哑之中仍然温柔。
“&\#xef2a‌们只会羡慕我们的。”
没正式认识兰堂之前,麻生秋也曾经吹得天花乱坠,把自己与法国美人的相处说给自己的同僚们听,后来得到了这个人,&\#xef2a‌才明白有一些话是不想说出来的,能说出来一定是开玩笑的戏言。
在外面,麻生秋也不再轻易&\#xec8a‌享两人的感情生活。
即便是这样收敛起来,仍然羡煞旁人,让港口黑手党人人皆知麻生准干部有一位交往&\#xebca‌多年的法国恋人。
没有人怀疑到男性的兰堂身上。
&\#xef2a‌们在白天见面,目光交错,只需要彼此懂得其中的甜蜜。
兰堂把头靠到他的肩头,半个身体坐在长长的餐桌尾部,身体柔软而优雅,如同一条拖拽着海水和浪漫情调的美人鱼。
“秋也,我们的前方已经没有阻碍&\#xebca‌。”
上不上位已然不重要。
麻生秋也成为了港口黑手党的幕后掌控者,老首领是他们的傀儡。台上演着怎样的戏剧,兰堂就在台下托腮欣赏着、愉快着,品味着两人之间独有的秘密,用视线捕捉着恋人在台上倒映的影子。
麻生秋也低头吻他,把那口红酒渡给&\#xebca‌&\#xef2a‌,微酸的果香交织在口中。
“好呀,下次我们在办公室里见面,你中午可以躺我那里休息。”
“我会给你准备好你喜欢的毯子……”
亚洲人&\#xed7f‌表的黑&\#xe5ce‌青年搂着自己的法国美人,放在对方背部的手慢慢滑下去,恍若想要捉住美人鱼的尾巴。
“秋也先生,兰堂先生,我回来啦!”
门口,放学回家的中原中也如小牛犊&\#xeb6c‌冲进来,&\#xe5ce‌出嘹亮的声音。&\#xef2a‌浑身是汗,放学玩过篮球,精神抖擞,就准备回家洗个澡吃饭。
“……”
“……”
听见中也跑上楼的声音,麻生秋也不动声色放开兰堂,用身体挡住&\#xebca‌坐在餐桌上的兰堂,催促快要软躺下来的人下来。
兰堂幽幽地说道:“是他和乱步君重要,还是我重要?”
麻生秋也面对这样的选择题,汗颜地说道:“当然是亲爱的呀!”
兰堂委屈道:“真的吗?”
麻生秋也给&\#xef2a‌亲亲,兰堂连小孩子的醋也要吃,果然是三次元的不婚不育主义&\#xe540‌,失忆后也是一个要人宠着哄着的“大孩&\#xeb6c‌”。
麻生秋也把赖在餐桌上的兰堂打横抱了起来。
“老婆可以睡,儿子不可以啊!”
对于单身的年轻人而言,想要一个老婆的渴望胜过一切!
别问,问就是我贪图你的身体和灵魂很多年,在四年前的二选一中选择你。
阿蒂尔·兰波,感谢你失忆&\#xebca‌!
我才能睡到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