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相若抬手打断他:“一码归一码,你女儿是你女儿,周掌柜是周掌柜,此时求助于我的是周掌柜,而你并没有不是么?又凭什么来质问我呢?”
“那我求助你,你就会帮我吗?”管事讥讽道,明显认为凌相若是在推脱。
“我辈修行之士,惩奸除恶,义不容辞。”凌相若掷地有声道,“不过害你女儿之人是普通人,我不能直接对她出手。我与县令有些交情,自会将此案报与他。”
管事听了“不能直接出手”这句正想讥讽她虚伪,不料又听到了最后一句,当即愣住:“你说的是真的?”
“自是真的。”凌相若淡淡说道,“新任县令是什么人想来你也有所耳闻,不必担心冤情无处昭雪。”
“好,好,只要你信守承认,我便将主使之人告诉你们。”管事欣慰大笑道。
凌相若看向周掌柜。
“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是我那孽子和恶媳做下的错事,便让他们承担后果就是。”周掌柜是非分明道。
“那便去县衙报案吧。”凌相若道。
几人不做耽搁,立即出发前往县衙。
易玹听了报案,事关人命,自是十分重视,当即命人将嫌犯拿来。然后问管事道:“为搜集证据,验明真相,本官需验尸。”
管事挣扎片刻,咬牙同意了:“请大人开棺。”
然后报了埋葬地点,易玹当即命人前去挖棺材。
凌相若承诺的事已经办到,管事便也没有食言,对周掌柜坦白道:“指使我的是赵家二少。”
“原来是他!”周掌柜恍然道,“赵家产业颇多,砖窑便是其一,前段时间赵家二少接手了砖窑,想来是为了做出一番事业与他大哥相争这才盯上了我周氏砖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