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消气,消消气。”凌相若替他顺了顺气。
凌泽生再次强迫自己冷静:“他是何方人士?年岁几何?何处高就?家中高堂和善否?”
这户口查的,忒细致了。凌相若腹诽的同时也有些感动,毕竟若不是真心关心她,凌泽生一个清高书生哪里问得出口这些?
凌相若一一答了:“这个你放心,他的家世人品相貌那都是一等一的好,他姓易,名玹,字玄玉,是华亭县的新任县令,年方弱冠。你不知道,他可还是金科文探花武状元呢!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极品男人了。”
凌泽生:“……”女生外向,果不其然。
这尼玛也太恨嫁了。
——恨嫁,恨不得早日出嫁。
他哪里知道,凌相若不是恨嫁,是恨日,恨太阳!
凌泽生复杂的看了她一会,道:“这是你私自定下的,还是家里同意的?”
“娘当然是同意的。”凌相若信誓旦旦道。
这她可没说谎,当初还是张氏屡屡催她一定要把握住这样的好男人呢。
“娘?”凌泽生立即察觉到了不对劲,“奶奶和爹他们不知情?”
“呃……”凌相若眼神一阵游移。
“说,怎么回事?”凌泽生逼问道。
凌相若先打了个预防针:“那我说了,你可别着急上火啊。”
凌泽生心中一紧,脸色也更阴沉了:“说。”
“娘和离了,我和娘单独搬去老宅住了。”凌相若一股脑地全说了,“如今我们已经和那家人没任何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