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相若这个蔫儿坏的,还特意叮嘱易玹道:“如今看来,至少前二咱们保得住,说不定还能承包前三。只要你接下来遇到异邦弟子就下狠手,把他们都给打怕。”
这样一来,就没人敢对上易玹。尤其是最后四人对决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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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的时候,异邦弟子说不定为了不跟易玹对上情愿放弃晋级机会呢。
易玹一脸严肃地采纳了。
之后抽签开始,所有人都分配到了对手。
易玹的对手好死不死地恰好是个东瀛弟子,于是他谨记凌相若的叮嘱,下手丝毫不留情面,虽然没把人打死,却也基本打废了,日后的道途算是毁了。
异邦众人纷纷面色大变,七嘴八舌义愤填膺地指责道:“不过切磋而已,竟下如狠手!当真卑鄙无耻!”
徐福子却无暇与易玹打嘴仗,而是第一时间掠出接回了那名弟子,用尽手段为他疗伤。
易玹却素来是个脸厚心黑的,闻言半点不受影响,只淡淡道:“我都没用力,他就倒下了。”
凌相若帮腔道:“就是,我们还怀疑你们碰瓷讹人呢!”
异邦众人:“……”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他们以为自己就够不要脸的了,本以为此次来大齐可以凭此横着走呢,叫那些道貌岸然的大齐人气得跳脚却又拿他们没办法。
却没想到真正被气得跳脚却又没办法的是他们自己。
更让他们气得吐血的是,这一轮大齐道门的弟子们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竟然逆天翻盘一下子在晋级人数上压过了他们!
就连后面的复活人数也压了他们一头。
果真是此消彼长。
徐福子看着痛苦的弟子,目中怒火喷薄:“道友如此行事,未免下作,待事后贫道定要与你做过一场。”
易玹淡淡道:“尔等本就是豺狼之心,又何必故作羊质?如今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
“我就说果然是碰瓷讹人。”凌相若补刀道。
徐福子阴森森地扫过他们:“好,好得很。”
接着却不说话了,但观其用意,定是不会善罢甘休。不过易玹他们也没什么好畏惧的就是了。面对豺狼,要做的就是以铁血手段镇压,而不是寄希望于对方暂时没有作恶之心。
第二轮斗法告一段落,接下来自然是再次休息之时,于是又到了裁判们表演的时间了。
上一轮陶家家主陶玉鼎没得到机会,这一次频频向陶谦之递眼神,终于得到了一个“就说两句”的机会。
陶家以剑道和禁制见长,而陶玉鼎则是专攻禁制的。陶家一脉自然也有钻研禁制的分支,于是陶玉鼎就有了指点的对象和表演的空间。
“那我就随便说两句好了,咳咳……禁制实则阵法的分支,禁制可单独成形,也可组成阵法……当然了,阵法与禁止还是有很大不同的,禁制可组成阵法,但阵法未必需要禁制……话又说回来,阵法若是再辅以禁制,威力肯定会大大增加。”
“那么又有一个问题了,若是阵法之中只有部分禁制,那到底是禁制为主呢,还是其他组成为主呢?这很值得探究,若能找到一个适合的比例将阵法的威力发挥到最大,岂不是一件快事?”陶玉鼎侃侃而谈,“我们今天当然是主要探讨禁制,先不管阵法如何。禁制有有形也有无形,拿禁锢人的禁制来说,有形禁制如血禁,无形禁制则如魂禁……”
要不是陶谦之见他说的实在太多半途给拦了下来,他估计能把所有人都给说睡着。
下面的弟子们纷纷感慨,不愧是“就说两句陶玉鼎”,说的他们脑浆子都要沸腾了。
“大侄子啊,你留给别人说两句吧。”陶谦之揉了揉太阳穴,头疼道。
陶玉鼎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摇头晃脑地坐下了:“我还没倾囊相授呢,也不知道那弟子能领悟多少。”
被点名的弟子:“……”家主真是恐怖如斯啊。
之后的人大概是被陶玉鼎弄怕了,又或者是不愿被人说第二个陶玉鼎,都十分的言简意赅,快速指点完就过,十分雷厉风行。
转眼第二轮休息也结束了,进行第三轮斗法抽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