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入圣地,就给人家老祖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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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橙年老瓜
杨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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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道:“你看,这才是真正的喜欢啊。”
以前花翎对高炯阳的“喜欢”,其实更多的是一种“不甘心”,非要占有他才舒坦,不然心里就是意难平。
而如今,花翎听到与凌泽生相关的,第一反应却是脸红害羞,这才是小女儿心事啊。
杨氏十分欣慰,女儿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感情。
花府尹下衙回来时,杨氏便对他道:“你哪天遇到凌相爷,问问他泽生的婚事有什么打算。若是不嫌弃,跟我们家结个亲可好?”
原本是说等凌泽生金榜题名之后再去问,可凌泽生这不是错过秋闱了么?杨氏又不知道卫帝特许凌泽生和高炯阳无需秋闱的事,便以为这次是不成了。那就无所谓春闱不春闱了,随时都能结亲嘛。她又不是非得要高中的女婿不可。
花府尹乐呵呵道:“好啊,泽生这小子真不错,不声不响就夺回燕云十六州了。有出息!”
他更不在乎凌泽生是不是进士了,这样的功绩多数人一生都做不到,若得女婿如此,夫复何求?
于是转过天来下朝的时候,花府尹特意落后了几步,等凌相爷赶上来。
“花兄在等我?”凌相爷一看就知道他在特意等自己。
“凌兄啊,走走走,咱们边走边说。”花府尹抬手邀请道。
凌相爷古怪地看他一眼,政事堂跟京城府衙也不是一个地啊。
“没事,没事,咱们先去政事堂。”花府尹迁就道。
凌相爷遂同他一道走。
“凌兄,咱们的交情我也不跟你打哑谜了,敢问令郎的婚事你怎么打算?”花府尹问道。
凌相爷心中一动,原来花家也属意自家那个臭小子,这都派当家的来试探了。那他作为南方要是还装傻充愣,也太没担当了一些。于是凌相爷道:“我听说令千金也尚待字闺中,花兄,你觉得犬子如何?要是不嫌弃,我们做个儿女亲家岂不美事一桩?”
花府尹乐了:“着啊,我也是这个意思。你不知道,贱内逮着机会就让我来问你,生怕你定了别家。”
“哪能啊,别家哪里比得上花兄家里?”凌相爷捧道,“那咱们可说好了,谁也不许反悔。”
“那是当然,凌兄如此抬爱,我欢喜且来不及,反悔那不是脑子坏了么?”花府尹玩笑道。
旁人听着他们商业互吹,纷纷一脸嫌弃地绕开。
谁不知道花家小娘名声早坏了?也亏凌相爷夸得出口。
还有凌相爷家里那个,小时候就不正常,如今大了,谁知道“病情”有没有加重?
嘿!这么一看,这俩还真他娘的是绝配!
“哎哟,政事堂到了。”花府尹一抬头,“那我就先告辞了。”
凌相爷道:“有劳花兄相送,慢走。”
花府尹完成了夫人交代的差事,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去了京城府衙。
一天的公务结束,凌相爷回家告诉凌泽生这个好消息。结果凌泽生听了后,却道:“你先别急着提亲,等我出关过了春闱再说。”
“你糊涂啊,你花伯父都亲自来问了,结果你一点反应都没有,让人怎么想?”凌相爷气道。
凌泽生一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于是退了一步:“最近的吉日是哪天?”
凌相爷算了算,道:“不远,四日后,二月初六。”
凌泽生:“距离春闱不远了,还是春闱后再说吧。我另外递个话给花伯父就是了。”
花家得知凌泽生欲在春闱后来提亲,满意的同时也有疑惑:“他不是错过秋闱了么?”
花翎道:“皇上特许他免秋闱试了啊。”
花家众人:“……唔?”
花翎摊摊手,无辜地看着傻眼的众人。
“这是好事啊。”杨氏笑道,“那我们就等泽生的好消息了。”
花翎也在等凌泽生的好消息,不过倒不是金榜题名,而是突破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