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沉着脸道：“都干活去，八什么卦。”
实习生们一哄而散。
宋煜在行程表中看了一眼“鸿发超市”，皱眉：“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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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小周去谈了这么多天，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那个，经理。”顾威唯道，“是鸿发超市的人晾了她这么久，周姐急得快哭了。”
宋煜看他一眼：“她联系你了？”
顾威唯不好意思道：“我跟周姐是老乡，所以她跟我走得近点。”
“是急得快哭了，还是已经哭过了？”宋煜关心道。
顾威唯见他心中有数，就不瞒着了：“哭过了，昨晚还跟我这哭了很久。但是一直不敢跟经理您说，周姐她压力大啊。”
宋煜好笑道：“我会吃人怎么的？有难处不找我，跟你哭有什么用？”
“周姐这不是好强么？她也想凭自己的实力转正。”顾威唯挠挠头。
“我知道了。”宋煜道，随即拿起座机。
“经，经理。”那边紧张道。
宋煜道：“不要紧张，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小周道：“对，对不起，经理，我无能，还没谈好。”
“说说具体情况。”宋煜耐心道。
小周便如实说了：“我第一天来，鸿发超市的招商部经理还跟我见了面，但是价格上没谈拢，他说回去考虑考虑。第二天他们招商部的助理却跟我说他们经理回总部去商量了，让我等等。我就一直等到了现在。”
“我知道了，你回来吧。”宋煜没什么情绪道，“记得去找财务报销车旅费。”
小周都要哭了：“经，经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这事办的不错，干嘛还要一次机会？”宋煜却笑道，“没事，回来吧，你的特助转正了。”
“啊？”小周一愣。
不仅她，其他实习生也不解。不是没谈成吗？怎么还能转正啊？这岂不是只要站在风口，就是头猪也能上天？
宋煜解释道：“我本就没指望这次能谈成，鸿发超市的架子太大了，我也没想跟他们谈。小周这次去谈，一是守住了价格底线，没有因为对方店大就让步；二是在对方刁难的前提下，依然能耐心地守在那。这情形你们不觉得眼熟么？”
实习生们倒吸一口冷气：“吕总！”
“而小周这次能坚守在那，却是为我们争取了十分有利的条件。”宋煜补充道，“以后鸿发超市再想跟我们谈，就有把柄落在我们手上了。下次，我还让小周去跟他们谈。”
实习生们错愕且震惊地看着宋煜，半晌才道：“经理，您可真是千年的狐狸精，太阴了。”
宋煜冷哼一声：“皮痒了？”
实习生们：“……我们错了。”
“干活去。”宋煜轻斥道。
众人连忙扭头伏案工作。
易珩出发前还换了一身衣服，一身唐朝的官服。
赵有德一边开车，一边称赞道：“老板，你这身衣服真帅啊。”
“我这可是唐朝一品官的衣服，得叫英武不凡！”易珩臭美道。
赵有德道：“我哪有这么多文化哟。”
“帅也没错。”易珩便道。
赵有德笑了笑，随后专心开车。从高速走，不到三个小时就抵达了省城。
易珩早就把车牌号报给刘秘书了，刘秘书也跟门卫打了招呼，见到这辆车就放行了。
易珩给刘秘书发了个信息，刘秘书很快就下来接他了。
“你这一身不错啊，黼黻文章！”刘秘书称赞道。
赵有德情不自禁道：“果然还是得文化人来欣赏。”
刘秘书笑道：“您客气了。”
“不敢不敢。”赵有德惶恐道，“您是长官，我就一普通司机，哪敢当您的敬称。”
“为人民服务嘛。”刘秘书道，“我是为您服务的，您如何当不得啊？”
赵有德惶惶无措，不知说什么好。
易珩道：“刘秘书，您看，要不咱们还是先办正事吧？”
刘秘书道：“对，大领导还在等着呢，还有几位国际友人也在。”
两人上楼的路上，刘秘书继续给易珩解释：“这几位都是我们友邦的外长和分管旅游的官员，等上去以后，你要负责介绍景区乃至唐朝的相关资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