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安然将手机放回了床头,艰难的翻了个身,下身恶露一片汹涌的流了出来,安然叹了口气,望着脚边堆放在床上的待产包,心中好累。
帘子外面,挂在墙上的电视在播放新闻,男主播正在呼吁市民切勿离开家中单独上街什么的,好像街上出现了暴徒,时局不太安稳的样子。
安然打了个呵欠,侧了侧头,看着床边空掉了的婴儿床,心里头空落落的。
也不知道这家医院是为了赚钱,还是最近流感病毒肆虐太猖狂,整个产科的婴儿都出现了感冒发烧的症状,不少产妇也是烧得头晕眼花,急得那些妈妈婆婆们个个追着医生问能不能喂奶。
医生忙得要死,哪儿有空应付这些产妇的家人,新生儿科外头更是挤了无数的人头,虽然看不到里头的小婴儿,但站在外面,也至少全了自己那颗当爷爷奶奶爸爸亲人的心。
安然是没有这么好的命,有一大堆的家人替自己和孩子操心奔波,所以她看病房里的那另外两个产妇,有时候也羡慕得紧,她从小就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身边并无半个可靠的亲人可用,尤其是和战炼离婚之后,与那些亲人们更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朋友也是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并不可能长时间的在医院,帮着伺候她。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得靠安然一人盘算。
她已经给自己和孩子的未来,做好了打算,大学毕业后,她工作了两年,存了万把块钱,和战炼相亲结婚,房子车子都是战炼买的,几个电话就被他搞定了,安然算是一脸懵逼的拎包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