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伯将药碗放在了桌上,“王爷,老奴扶你起身。”
“不用了,你先退下,本王等等会起来喝药。”凤言昱略显消瘦的身体,在宽大白色亵衣的衬托下,又多了几分憔悴之色。
樊深通无奈地退出了王爷的房间,王爷自小就不喜欢下人伺候。
在樊伯离开昱王的房间没多久,一道黑影闪进了屋。
“殿主!”床上卧躺的男人立即除掉面具,露出了一张带疤的脸,跪在了地上。
“你先藏在昱王府暗处,晚上再换回身份。”低沉清冷的声音自一张红唇散出。
宽大的掌心浮出一张金色面具,戴上后掩住了一张风华绝代的容颜。
换了衣物,重新躺回床上的人,已不是原来那个。
半个时辰后,樊深通再次来到昱王屋外,“王爷,到时辰了,我们该准备进宫参宴了。”
“进来帮本王换衣吧。”屋里传出的,依旧是那把晴朗温柔的声音。
樊深通开门进屋,看到桌上凉透未动的药碗,无奈地叹息到:“王爷,你今日怎么没有把药喝了?”
“不想染一身药味进帝宫。”床上的人支起上半身。
樊深通立马上前扶住王爷的身体,将王爷从床上转移到金色轮椅上。
“王爷,药不能不喝,你的身体很容易得病的!”樊伯再三叮嘱。
凤言昱清净的黑眸中闪过笑意,金色面具下苍白的嘴角向两侧扬起,“樊伯说的话,本王都会记得。”
“王爷你就是经常敷衍老奴,老奴现在得为王爷准备入宫的服饰,今日是百花宴,王爷别穿素白的锦衣了,换一身浅蓝色服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