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士公子现在和叔父叔母一起住在西院,而读书仍在东院,这个不大的小花园,几乎成了他每日的必经之所。
墨子瑜在这个小花园里面逛了逛,到并没有发现什么奇特之处,唯有一点,让他有些在意。
小花园里的假山处在花园的正中,无论是从东看向西,还是从西看向东,这座假山都是正正好好、完完整整地挡住了对面小院的结构布局。
公孙家的两兄弟,为什么要将假山的位置摆放地如此巧妙呢?难道说,兄弟两相互之间,还有什么难以言喻的隔阂不成?
墨子瑜在假山的周围转了一圈,这假山,是由大小不一的顽石堆砌垒成,参次错落,挺拔峻秀,假山顶上有一方黑色的石块,几株不知名的花草将它包围住,看不清形状。
从这方黑色的石块下面,一股水流蜿蜒而下,细水潺潺,流进了假山边上的鲤鱼池里。池中几尾鲤鱼穿梭在石洞里。墨子瑜盯着这假山看了好久,终于绕了过去。
可随行的乳母却站在假山的边上,低声抽泣了起来:
“这假山,是士公子小时候最喜欢爬的,有一次也是,他在假山上爬着,我一个不注意,他居然就不见了。
大家伙找了半日都没有找到,都准备报官了,可他又不知道是从哪里爬了出来。要是……要是现在士公子也能像那次一样,自己出来该有多好啊!”
王敬之听着乳母的话,轻声安慰了她几句。而墨子瑜听着乳母的话,也再次回到了假山的边上。看来,这个假山,果然是暗藏玄机啊!
墨子瑜以此案还要继续侦查为由,告别了公孙家的人,但他和王敬之二人,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马车上,拐了个弯儿,停了下来。
马车里面,王敬之黑着一张脸:“什么?!要我扮鬼?!为什么要我去扮鬼,又不是妖怪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