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甚至连工部驻龙江船厂的郎中、员外郎、主事都被锦衣卫强硬的扣押了,虽然并没有为难他们,但是限制了他们的自由。
由于锦衣卫缇骑奉张知节的命令连夜南下,日夜兼程赶往南京,所以当锦衣卫突然冲进龙江船厂并且将龙江船厂控制起来的时候,龙江船厂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锦衣卫将人聚集起来就宣读了圣旨,很多人意识到了不妙,想要和外面联络,都被锦衣卫发现并看押了起来。甚至有人剧烈反抗想要逃出去,被锦衣卫斩杀当场!
人头在地上翻滚,这血淋淋的事实让原本喧闹的龙江船厂迅速安静了下来。但是龙江船厂的动静还是引起了南京衙门的注意,特别是南京工部衙门!
但是面对锦衣卫的强硬,工部也无可奈何,至于其余的衙门,在不知道具体情形下,谁敢去和京里派出的锦衣卫硬顶!张知节秦淮河风波还在南京回响呢!
张知节就在这样一种氛围里来到了龙江船厂,龙江船厂的锦衣卫早已听到了动静,迅速迎了出来,领头的是一个副千户见到坐在马上的张知节,单膝跪地道:“参见提督大人,属下幸不辱命,一个木楔子都没有流失!”
张知节听了点头笑道:“很好!做的漂亮,本督很满意!”
原本一直十分寂静的龙江船厂终于又热闹了起来,上千骑涌进了龙江船厂。那名副千户迎着张知节来到了提举司,张知节坐下来打量了一下,这才问道:“说说吧,什么情况?”
“回大人,属下领大人之令之后就日夜兼程来到了龙江船厂。当时龙江船厂内的人见突然来了锦衣卫,都十分的慌乱,可见并没有提前得到消息!”
“属下立即将所有文书都封存了,并勒令工匠各自回去,并将工部都水分司、龙江船厂提举司的人全部分开看押了起来。”副千户沉声禀道。
“有没有出现什么事端?”张知节沉声道。
“回大人,有,提举司和工部都水分司的官员都吵吵嚷嚷,提举司的司吏和帮工指挥厅的兵士当天夜里就曾有人试图逃脱,弟兄们当即抓了三人,其中一人剧烈反抗,被属下斩杀当场!这才都安稳了下来!”副千户沉声禀道。
张知节笑道:“果然是有猫腻!被抓的人呢?审过没有?”
“回大人,属下全部看押了起来,未得大人之令,属下不敢擅专!”副千户沉声道。
张知节笑道:“很好,人还活着就好!那本督就先见见工部的官员吧!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被看押了一个月估计心里肯定气坏了!估计南京工部弹劾本督的奏折不知道递进京里多少了!”
那副千户连忙请罪道:“都是属下的不是,未能想到这些!”
张知节呵呵笑道:“你们这是奉本督之令行事,何错只有?本督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去把工部的官员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