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越回手接住了快要掉下马的凤落,把她抱在怀中一起进入城门。
‘哄’的一声,厚重的城门重重地关上了,也无法隔绝震天动地的厮杀声冲上云霄,生死一战,注定两国间之后的命运。
马停了下来,凤落用手捂住左脸颊上的伤口,热乎的血液早已湿了一手。
“主上,你这是去哪?”战事都还没有摆平,不去城墙指挥,骑着马怒气冲冲的是去哪里?
“就医。”钟离越吐出两个字。
“就这点伤口,没事,主上,属下自己去就可以了。”笑话,怎么能让他看见伤口?箭划开的伤口,活生生地把她贴上去的假皮和真皮剥离开来,现在她只希望他赶紧滚蛋。
马停了下来,钟离越冷眼看着手指间渗出血的凤落:“你赶本王走?这个时候,本王亲自送你就医,你应该感动不是吗?”
“主上的关心,让属下感激涕零,可现在是非常时期,属下觉得主上此刻应该站在城墙上从容自若地指挥作战,让大家看到您高大光辉的形象啊。”
钟离越的眼睛抽了抽:“有左青言和魏承恩指挥作战,前后夹击,必定能拿下岩塔克。”
“可主上您才是大将军啊,您不能一直顶着‘庸皇子’称号啊,”凤落焦急地游说:“这次是您洗刷冤情最好的时机,主上,你快点去吧,让他们看看您临危不惧,从容不迫,足智多谋的英雄本色啊。”
“好了,本王乏了,想回府休息,带你就医,是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