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越气定神闲的走到书桌面前,饱沾浓墨,一挥而就。之间纸上四个大字:静水流深。
钟离甚看着这四个字隐隐有一种胸有成竹的气势,字体圆润丰满却暗藏锋芒,不由得舒了一口气,“看皇兄这四个字写的稳稳当当,想必皇兄自有计较。我心中的大石也就放下了。”
“卖了这么个关子原来是试探我?”钟离越看着他苦笑着摇头。
“皇兄,你要知道,如今这京城已经风雨飘摇,贾氏他又用这些不上台面的东西太折腾人,我实在是怕你有些按耐不住。”钟离甚说的不无道理,“如今贾家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虽然是将贾知文扳倒了,可是也没有动摇贾家的根基。”他心中忧心忡忡,自然要试探一下皇兄的态度。
“这你不用担心,你我二人自小受人排挤,忍耐到了今时今日,我难道还会像愣头青一样吗?我们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已经是没有回头路,更是要步步为营。”
“皇兄说的是,是我多虑了。””见大哥心里有数,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别样的风流洒脱,钟离甚放心地将这文房四宝收起来。
“你这文房四宝真就是拿给我试试手的?”钟离越有些奇怪,这二弟爱字,也不用把文房四宝揣在怀中。
“当然了,这是我的束攸。”
“用文房四宝当束攸?”钟离越略略思索:“你是要学字?”
“正是。”
钟离越简直觉得不可思议:“你已经是夏朝第一书法家。”
“我还远远不如她。”钟离甚从来都不是一个能容忍自己缺点的人。
“哦?你说的那个人是谁?”能让二弟佩服五体投地的,这世间还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