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原来是这样,难怪这四年之期答应的这么爽快。
完颜玉与众位家臣都松了口气,只要不起战事,能拖一年算一年,何况如今还延长了两年。这两年当中或许依着小女人的计划,还真的能还上银两了呢,再说就算不能还上银两,到那时他的军舰也造得差不多,军队里的兵卫也个个熟悉了水性,真的要与千里迢迢赶来攻城的陆军对上阵,完颜玉
想也是能对付一段时间的。
若是用得好,搞不好也能护住岭南,当然要是这银两到时直接还上了,他们便还有六年的安稳,再过六年,他们岭南自然也不是同日而语了。
宋青宛收到了太子完颜宏的信,这是她始料未及的,她知道先前听宋洐君说文先生已经去信给太子,就是为了两年之期要延期的事。
没想到过去了这么多个月才传来信,但给她传信又是什么意思了。
宋青宛展开信细看,上面半点也没有提及延期的事,反而是完颜宏对她的关切之情,问她的近况,又问这边的天气,看字迹,看语气,当真是他亲自执笔。宋青宛迅速的看完信后,内心感慨,这么多年了,难得他还记得她。她把信折起来,正要放入信封,打算藏起来时,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个阴影笼罩着她,她下意识的抬头,就看到完颜玉背着手站在她身
前,眼神意味不明。宋青宛作贼心虚,下意识的把信藏于身后,接着又觉得自己太过一惊一乍的,不过是一封信,太子要写,又不是她让他写的,她本人又没有做对不住完颜玉的事,可是为毛看到他那意味不明的眼神就这么
的害怕呢?
宋青宛的脸红了红,刚要出口解释,完颜玉却是长腿一跨,忽然伸长手,把她背后的信给夺走了。
宋青宛心下一惊,接着起身,“完颜宏写来的信,我只是……我只是……”
这怎么解释呢,某人的脸越来越黑,看到信里的内容,二话不说就把信给碾碎了。
“欺人太甚,居然还掂记着你,此人不除,是我心头大患。”
完颜玉气得不轻。
宋青宛却是起身拉住完颜玉的袖口,“成了,你生什么气,他要写便由他写,我以后不看便是,这信今日送来,我以为是写延期的事情,没想到这上头半句未提,也不知道会不会起战事。”
说起这事,完颜玉的火气略轻了一点,“你还担心这事,这些日子不是天天跟宋洐君和张小环两人在一起么,成日里忙来忙去的,也不曾去院里寻我,你比我还要忙。”
这家伙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宋青宛忍不住想笑,拉着他的袖口,两人在长榻上坐下,宋青宛说道:“你不知,我为了还债的事正愁着呢,这样赚下去,也赚不了多少银子,三百万两要怎么还得清?”“路才开始修,七郡底子不好,这样修修整整,得来年入夏了,正好把各地的水患也给收拾了,免得百姓连年逃荒,饥不裹腹,只有他们的生活稳了,咱们才能谈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