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个兴趣，”林墨摇了摇头，起开了酒瓶，“我之前应该跟你有提过吧？我的寿命其实所剩无几，获得这身力量的代价是死亡……”
“但是如今阁下掌控了死亡。”亚瑟再度问道，但语气平静，毫无咄咄逼人之态。
“掌控了死亡……并不代表能够愚弄死亡，”林墨回答道，“这具身体本就是借助死亡之身而复活的，只是凭借着残存的生息而维持，如今也已经抵达了极限。”
“掌控了死亡，也同样会死啊，亚瑟阁下。”
“这并不是什么令人意外的事情，不是吗？”
“说来……”林墨继续开口，“高文阁下和兰斯洛特阁下既然都在外面，那么为何不一同进来喝酒呢？”
“额……”高文探出头看了一眼，倒是亚瑟却说，“既然使者阁下邀请了，那么便进来吧。”
“遵命。”高文快步走了进来，又对兰斯洛特招了招手，“赶紧的！不然一会儿没好酒了。”
“知道了。”兰斯洛特跟着高文进来，却见林墨将两杯酒用念力送到了他们的面前。
“其实我以为……你们两个的关系会更差一些，”林墨开口道，“听闻王说，昔日兰斯洛特阁下与高文阁下曾发生过某些仇恨之事。”
“是啊……”高文叹了口气，“不过……”
他灌了口酒，“那么多年都过去了……那种事情，再计较又有什么意义？”
“纵然我憎恨他，但是我们都已经算是死人了，又有什么用？”
“……”兰斯洛特倒是沉默不语，只是默默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阁下也会有仇恨吗？”兰斯洛特却是对林墨这么问道。
“憎恨一个人，愤怒，诅咒他……”
“亦或者会爱上一个人，为了她不惜一切？”
“曾经会，”林墨自斟自饮，“直到我因为疯狂失去了理智，昔日我所爱上之人被我所杀。”
“然后又经历了很多事情……至少现在。”
“我应该不再会憎恨什么……”
“亦或者会爱上什么了。”
“仅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