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中,合理有效的布局,稳扎稳打的策略,是实现目标的唯一途径。
中医的根在华夏,但真的能够提高人们对于中医的认识,恐怕还要在国外下手。
华夏当今时代的思潮还跟中医思想很不对路,一个稍显急躁,必须要马上见成果,而另外一个,则是需要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苦修和寂寞。
联想到正在动工的江州省江中市中西医结合医院,林源心中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川崎先生,中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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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的技艺,有其特殊的地方。我想,正统的教育方式,有可能不太适合。中医的每一门功课,都是需要下苦功夫的。在日本,也有不少的中医名家,但真正有影响力的,恐怕还是日本在汉药方面的成绩吧?”
川崎茂谦恭道:“林医生真是慧眼如炬啊,没错,京都大学的医学中医类分科,为国内汉药输送了大量的人才,但是,却没有出过一个能够用中医独立行医,而且取得重大贡献的人。相比于博大精深的中医,没出这样的人才,真是我们的失败。”
“川崎先生,中医尤其特殊性,跟当代为主流观点的西医风格迥异,标准差异太大。而且中医的学习不是量化的,更强调的是精神层面上的。而且,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接受新思想的人群,对中医的一些理念,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
“呵呵,林医生难道不是年轻人么?怎么说话比我这个老头子还要老气横秋。”
“哈哈,川崎先生见笑了。我接受中医思想,那全是我爷爷从小培养的结果。背各种口诀,练习各种手法,我可没少挨揍哟。现在的年轻人,试问有谁受到过这种待遇?”
“是啊,现在在世界范围内,已经开始反思教育了。以往的快乐教育,在教育中不能体罚的主流观点,已经受到了极大的质疑。孩子甚至是年轻人的天性就是喜欢探索,很少有能够集中注意力学习枯燥无味的知识的。这一点,真的是教育一个面临抉择的十字路口啊。”
“说白了,这有点类似于野生动物的生存技能培训。只不过,野生动物的技能要是学不好,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而人类的生存技能不行,却可以面临着诸多的选择。一句话,人类面临的生存压力小,所以在学习上,就有选择了。”
“对啊,也正是因为生存压力相对小,所以教育当中那些惩罚类的手段被一些人当做是吸引眼球的东西,让教育走入误区。能够取得成就的,谁不是一路艰苦学习走过来的?所谓的快乐,尊重孩子的天性人权,不过是让孩子甚至是青年人失去动力的原罪罢了。”
川崎茂说到这里,不觉哑然失笑:“林医生,我们说得有点远了,您说了这些,是不是有自己的想法啊?”
“不错,我们无法纠正人们的思想观念,但却是可以让人们看到真正中医的临床效果。川崎先生,恕我直言,针灸,乃至中医,绝不是讲课就能够理解到其精髓的。我想,渡边在这里开办正气堂,可以让京都大学的医学类学科的人过来参观,通过实践来影响大家。”
川崎茂听得眼睛一亮,笑道:“林医生,您这个想法很新颖,说说,您想怎么操作?”
“渡边在这里开办正气堂,自然要接诊不少的病例,在某个时间段,渡边会把一些有典型症状的人集中起来,让学生们过来参观。这样,就会有一个直观的认识,通过案例说理论知识,这个就比直接灌输枯燥的理论知识要强多了。”
“嗯,这个办法不错。林医生,我同意你的看法,这样,咱们约个时间,我会亲自主持这件事情的。”
林源没想到,川崎茂会这样上心,自己仅仅是个想法,对方竟然直接要定时间。
“呵呵,川崎先生,现在要做的事情很多,正气堂开业还没有确定好,渡边要接诊患者,而且还要挑选出典型案例,这都是不确定的事情,还是等一切条件成熟了,再进行具体的操作。”
“哦,这个确实是急不得。林医生,还有件事情,渡边先生生的正气堂,也就是原来的京都大学附属医院,一直是我们学院的医学类学生的实习基地,在这方面,您能不能保留一些西医的设施,好供我们的学生实习啊?”
“这个绝对没问题,谁说我们办正气堂就一定要把西医撤了啊?我们弘扬中医文化,并不是抬高自己贬低别人,相反的,我们会借鉴西医的长处,对中医一些短板进行必要的补充啊。仅外科手术这一项,中医就要虚心向西医学习啊。”
“啊,林医生,万分抱歉,前原谅我对您的短视。我还以为,您的学生在这里开办中医诊堂,会把所有西医全部摒弃掉。对不起,我真的误解您了。”
“川崎先生,不必客气了。京都大学附属医院虽然产权归正气堂所有,但不会做太大的改动,原有的设备仪器以及人员都会原样留下。渡边会挤出几间房屋,作为开设正气堂的办公地点。到时候地方不够了,我们再想办法,不会挤占附属医院原来的结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