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但两位老人斗气,还真有好处。”
“哈哈,林源,你这撺掇老人家斗气都能说得这么高大上,我可真是服了你了。”
“这可不是说虚的,到了两位爷爷的年龄,其实心性就像是小孩一样。表面看着无比威严,无比庄重,实际上他们内心深处更渴望孩子们跟他们一起玩。你想想,别人找他们,他们会以为是求他们,哪有真情实感啊?唯独咱们,他们二老才会感觉真的是玩。”
“也对,有时候看看爷爷和云爷爷斗气,真是没法说了,就像是小孩子争一块糖果一样。咱们眼里没多大事的事情,他们就非得分出个谁高谁低,而且,明知道错了,咳死不承认。”
“这就是典型的老年人心理啊,小萌,对待他们二老,物质上的东西满足不了他们,就只能有时间就陪他们玩玩小孩子的游戏。”
说话间,青铜器大酒店到了。
林源进去根本就不用刷卡,直接刷脸就行了。当初景明鸣可是告诉过所有员工,林源和周传亭到这里,那就跟他到这里是一样的。
景明鸣经过林源治疗,虽然没有能站起来,但因为瘫痪导致麻痹的地方有了感觉,就让他欣喜若狂。
有了这番经历,景明鸣也想开了,赚多少钱是其次的,这个世界上的钱你是赚不完的。与其为了赚钱拼命,还不如自己好好活着。
所以,景明鸣就把业务交给了手下,没事的时候就在青铜器大酒店里,抚琴打谱,做做治疗,颇有置身尘世之外的感觉。
听到林源来访,景明鸣赶紧在自己的房间接见。
“林大师,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林大师光临寒舍,可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哈哈,景先生,您这是要是寒舍的话,估计这世界上大部分的建筑都要称为豆腐渣工程了。景先生,来拜会您可不是闲着没事,而是有事相求的。”
林源知道,像景明鸣这样的人,本身就智商极高,而且经历的事情也多,眼界更是开阔,跟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绕着弯说恐怕会适得其反,人家会认为你太虚伪。
直接把话挑明,反而会让对方觉得实在。
“呵呵,林大师居然能求到我这里来?稀罕事儿啊,您不妨说说,林大师为难的事情,恐怕我未必能办的了啊。”
“景先生,您知道孟家的具体情况么?”
景明鸣微一沉吟说道:“孟家?整个燕京里的孟家,能入得了林大师法眼的,估计就是前商务部部长孟广俸了。老爷子虽说退居二线,但在整个华夏的政府部门,都是有着很好的号召力的。林大师,您莫非跟跟孟家有什么不快?”
“我不知道是不是您所说的这个孟家,据说孟家孟老爷子后天举办寿宴,景先生,是这个孟家么?”
“哦,那就错不了了,就是这个孟家。我也收到了孟家的邀请,到时候要参加在燕京的胡氏海泰大酒店举办的宴会。他的孙女孟馨函,也会在寿宴当晚宣布订婚。”
“啊?景先生,孟馨函订婚的事情您也知道?”
“当然知道了,胡氏海泰的老总胡金海,是我的一个生意伙伴,孟家在胡氏海泰办寿宴,正是因为孟馨函和胡金海的儿子胡明轩订婚。林大师,听您的意思,好像是认识这个孟馨函?”
“景先生,今天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孟馨函的婚事的。”
景明鸣有些诧异,也有些好奇,便让酒店员工奉上香茗,让林源慢慢说。
林源就从怎么认识的孟馨函,以及后来孟馨函回到燕京,后来跟季开阳有过接触,再后来季开阳向孟馨函表白,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景明鸣听了,不觉皱起了眉头:“林大师,您的意思是,让我劝说孟家胡家把订婚的事情给撤了,对不对?”
“景先生,我知道咱们华夏的传统理念。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但是,这里面的情况很复杂。对,孟家和胡家说好的,咱们这么做确实是有拆婚的嫌疑。但季开阳和孟馨函是真心相爱的,我们总不能拆散一对真心相爱的人,来成就一门婚姻吧?”
其实林源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心中有愧啊。要说一开始他不知道孟欣涵对他有意思,但是过了这么久,他怎么也听到了些许风声,这一次孟欣涵之所以默认家中的安排,其实也有心死的意思,虽说孟欣涵对季开阳不见得就有多么喜欢,但是好歹也有些感觉,季开阳也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林源也是真的想帮一下这一对。
真要算起来,他辜负的人不少,林可儿、陈颖、孟欣涵、甚至还要加上沈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