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什么走,因为你们家的王婷,逼得我家红花没活路,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好好一个闺女被你们家逼得活不下去,今天你们家不给个交代,我就吊死在你们家门前。”菊花突然抓住王婷的裤脚哭。
王婷可不是什么善茬的人,别人敬她一寸,她回敬人一尺,同理,别人打她一拳,她要断人三根肋骨。
“阿嗲,阿哒,怎么回事?她在我们家闹什么?”王婷厌烦地踢开菊花的手,看似轻飘飘的,没什什力气,菊花却感觉她的手快要断了,痛得她直抽气,眼泪直彪。
村里几个叔公谁也没发现她的异常,反倒被她突然的尖叫吓了一跳,只以为她又是在闹,想搏取他们的同情心,闹得他们心烦气躁,更是厌烦她。
他们知道梁水田菊花两口子不容易,大闺女又出了那样的事,现在又跑了……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赖梁山钱小凤家,她闺女跑了,跟梁山他们有个屁的关系,闹到别人家里要东西,太不要脸了。
“水田,劝劝你媳妇,你闺女的事跟你山叔没关系,你们来闹么子?”村里叔公转头对蹲在一边不吭的梁水田说。
梁水田抱着头,沉闷着不开口。村里几个叔公看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对他失望了,也就歇了再劝他的话。拿他们两口子也是无可奈何,没听菊花要吊死在梁山门口吗?谁也不敢用强,就怕适得其反。
梁海梁长青看梁水田菊花的目光,也是格外冷寒。
王婷晃了眼梁水田菊花,再结合叔公们的话,已经猜到怎么回事后,目光冷冷地盯着地上打滚撕泼的菊花,还真赖上门来了。
“阿嗲,不如我去公安局说说,二赖子叔没对红花……,二赖子叔是被人冤枉的,让公安局的同志放出来吧!”王婷扭头笑眯眯看梁长青,“大表舅,明天你跟我一起去作证吧!顺便把二赖子叔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