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有些害怕看到宁楚被病痛折磨的模样……
嘎吱一声，破旧的木门推开，里面忽然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像是在叫谁的名字……
司念静下心来，才听清楚叫的是“阿战”。
宁楚躺在床上，正呢喃着战牧擎的名字。
“阿战，阿战……”
司念走近，终于看清宁楚的样子，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身后有桌子抵住她的身子，才不至于将她双腿发软摔倒。
宁楚头发全部掉落，眼睛凹陷，脸上的皮肤皱成一团，整个身体只剩下皮包骨，看起来不知道有没有四十斤……
才多久没见，司念甚至能数出来几天，宁楚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她比自然老去的老人还要可怕！
现在的宁楚，像极了放在橱窗里做展示的工艺品……人形骨架。
只要稍微一碰，就会噼里啪啦的碎一地。
司念张了张嘴，除了满眼的震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听见声音身体碰撞桌子的声音，以为是战牧擎来了，宁楚显得有些激动，骨瘦如柴的手慢慢抬起，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似的。
可才抬起不到一指高的地方，无力的落了下去。
“宁楚。”
霍父立刻跑上去，握住她的双手，红着眼开口：“阿战马上就来了，他马上就到！”
“阿战，阿战……”
宁楚呢喃着战牧擎的名字，眼泪慢慢落了下来。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司念还是被这一幕震惊到，迟迟没有缓过来。
“她没有时间了，可能随时会死。”霍父说着，眼泪跟着掉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