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潜龙脉这个东西可遇不可求,而且即便有人葬在潜龙脉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其异像也会越来越大,所以一般的潜龙根本不可能蛰伏千年,大多不过百年就被土夫子或者人为破坏了,而你要找的这条潜龙毋庸置疑也肯定留存不到今天,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能死了这条心。”
“候叔说的是。”我点了点头,随后便对着侯耀文深鞠了一躬,道:“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次也真劳候叔费心了,今天晚上候叔要是有空的话不妨一起吃个饭吧,到时候我一定陪您好好喝几杯。”
“行!”侯耀文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平常我是不怎么喝酒的,但是既然你来了,那我也不得不破一次例呀。”
“既然这样那晚上我一定和候叔不醉不归!”说着我站起了身,笑道:“但我现在就先回去了,候叔您好好休息,不然到酒桌上非得打瞌睡!。”
侯耀文笑着点了点头,见状我也就起身走了,其实我内心是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的,毕竟我这次出来只有五天的时间,不过侯耀文这次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不好好感谢感谢别人也着实说不过去。
在酒店里待了一白天,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才能破解石板上最后的谜题,可是考古学家都研究不出来的东西我花了一白天的时间自然也是毫无进展,略带遗憾的把临摹图收起来后,我晚上就和胡陶一起,陪着侯耀文吃了一个晚饭,饭桌上侯耀文也一改往日的儒雅,变的异常豪爽起来,甚至我有些怀疑这侯耀文说自己不怎么喝酒是不是谎话,因为侯耀文的频频劝酒没过多久就把我喝的有些晕头转向了,而侯耀文则只是面色红润看不出什么异样,等一顿饭吃完了,我则喝的走不动路只能让胡陶把我搀扶回了酒店。
这一夜都在迷离和朦胧中度过,第二天一大早我摸着头疼欲裂的脑袋就昏昏沉沉的起了床,感受着胃里一阵阵翻涌所导致的不适感,我跌跌撞撞的跑到厕所里呕吐起来,虽然理智告诉我今天不宜出行,但是时间已经过去一半的我只能洗了把冷水脸,让自己精神一下后就敲响了胡陶的房门。
“谁呀!”敲了一会后,屋内传来了胡陶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从他的语气中可以明显看出胡陶这人也是有起床气的,等房门打开后,胡陶看着站在门外的我愣了一下,道:“初三?这么大清早的你不好好休息休息跑我这来有什么事吗?”
“不好意思呀。”我揉了揉眼,满是歉意的道了一句歉,随后我睁着满是血丝的眼睛看了只穿着一身睡衣的胡陶道:“陶哥,我有些事情需要你帮我一下忙,之前你不是说过台湾有传统采珠人吗?所以我想让你帮我引见一位有足够资历的老采珠人。”
“采珠人?你找他们干嘛?”胡陶皱了下眉头,说道:“那群人比较排外,我在那里也没什么熟人,你要是想买珍珠的话我有路子,保证成色十足十。”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自己背包里面还有一颗老大的血珍珠呢,自然不会去买什么珍珠,只是我昨天想了许久,感觉即便是找那些历史学家过来在短短三天时间内也没什么希望能破解石板上的线条之秘,所以如今只有兵行险招才有一丝希望了,之前通过九世铜莲我们得知东海有一条隐龙,再加上这些天的现已经可以确定,石板上的隐龙和九世铜莲所指的隐龙应当是同一条,既然牵扯到了大海,那采珠人肯定就是最了解大海的人了,所以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决定找位采珠人,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嘴里问出些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