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见尉迟凛毫不掩饰的就承认了心中的打算,云舒眸色微凉的望着他,随后却忽然笑道,“还真是不巧,那银子早被我花了。”
“姑娘即便是要撒谎可也该寻个像样些的说辞,那么多的银子,你做什么花了?”
“早已给了夜倾昱了,否则的话,你觉得他是为何收留了我?”说着话,云舒满眼挑衅的朝着尉迟凛微微笑着。
一听这话,尉迟凛的脸色顿时一僵,他幽幽的望着云舒,似是在判断她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半晌之后,只见他忽然起身笑道,“这里的环境还不错,姑娘便且先放心住下吧!”
话落,尉迟凛便转身出了地牢。
云舒望着他笔直的背脊,眸中闪动着幽暗的光芒,随后微微低下了头。
其实方才一进到这里,摘下黑布的那一瞬,她就已经注意到了墙上的帷幔,只是她并没有想到,那些帷幔之后遮盖的,竟然会是凤家当日被灭门之后的惨状。
水榭亭台,屋宇连廊,所有的一切都被染成了一片殷红,鲜血似的颜色,成为了她此生的梦魇。
尉迟凛果然不是好对付的,直到该如何踩住她的痛脚,并且一击即中。
他知道她的软肋是凤家,所以他就让她日日面对凤家的惨烈下场,一次次的提醒着她身上背负的仇恨和血债。
这般一想,云舒不禁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可是她心里明白,即便挡住了双眼不去看,可是那些画面她却早已经了然如胸,哪里需要刻意去记住呢!
是以即便闭着双眼,可是她却根本就不敢睡着,因为睡着了便会做梦,那些困扰了她许久,总也无法散去的噩梦。
……
夜倾瑄站在一墙之隔的暗室中看着隔壁的云舒,他的眉头不禁紧紧的皱起。
“她不说?”
“启禀殿下,她毕竟是将门之后,骨头硬得很,怕是没那么快说出那笔银子的下落。”
闻言,夜倾瑄声音低沉的轻叹道,“骨头再硬也不过就是个女子而已,伺候两道极刑,想来不出片刻就会招了。”
若非留着她还用的话,他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的将她引来。
“殿下不可。”一听夜倾瑄说要用刑,尉迟凛赶忙制止道。
“为何?”
“在下与她打过交道,那些折磨人皮肉的法子对她必然不会起作用,她自小长在军中,见惯了那些残酷的手段,宫里的这一套,怕是她还不会放在眼中。”
听闻尉迟凛的话,夜倾瑄稍显诧异的望着他说道,“难得见先生如此肯定一名女子,本殿对她倒是愈发感到好奇了。”
“许是因着凤将军亲自教导的缘故,凤卿她与寻常的那些女子并不一样。”
“旁的倒也罢了,本殿倒是没有想到,老六的胆子居然这么大,还敢私藏凤家的余孽!”这若是一下子被捅到父皇的面前,怕是他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过倒是也不急在一时,待到他从云舒的口中撬出那批银子的消息,届时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利用她去对付老六了。
“在下也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活着。”
“如此可见,凤彧为人是多么的老奸巨猾,看来他早就猜到了我们要动手,是以才能安排凤卿出逃,否则的话,凭着她一己之力想来无论如何也难逃朝廷的杀戮。”
“可若当真如此的话,那凤彧为何自己不跑呢?”
“这也是本殿一时没有想通的……”说着话,夜倾瑄不知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转头望向了尉迟凛,“不知先生这次去北境,可有何发现吗?”
“只是一些不靠实的传闻而已,待到在下仔细查证一番之后,届时再禀报殿下知晓。”
“如此,便有劳先生了。”
话落,夜倾瑄便转身离开了地牢。
他还要赶回丰鄰城,否则离开的时间久了,难免不会被人发现。
更重要的是,他还要去打听一下老六府上的情况,瞧瞧他这位素来精明强干的六皇弟这一次又要如何破解危局。
而此刻的六皇子府中,燕洄看着管家递给他的解药,说这是门外的一个乞丐送来的,可解他家殿下的中毒之症。
扫了一眼李管家,燕洄冷声吩咐道,“你先出去。”
待到房中没有了旁人,只见夜倾桓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三殿下,这可能是真的解药吗?”说着话,燕洄将手中的药递给了夜倾桓。
倘或这又是另外一种毒药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尽管夜倾桓并不会医术,可是他只闭目沉吟了片刻,便异常笃定的说道,“给他服下吧!”
一听这话,燕洄的心下不禁一喜,随后赶忙扶起夜倾昱让他吃下。
夜倾桓候在床边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果然就见到夜倾昱幽幽的醒转过来。
“皇兄……”一见连夜倾桓都来了此处,夜倾昱的心下不禁暗道不好。
若非他的情况十分严重的话,想来燕洄也不会寻了皇兄来此。
“醒了就好。”
四下看了一眼,夜倾昱却并没有见到云舒的身影,他的心下便一时感到奇怪,“舒儿呢?”
闻言,却只见燕洄的脸色顿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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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天下之魔妃倾城
浮梦公子
人人皆道将军府嫡女苏溶玥是京都第一贵女,天生好命。
苏溶玥:这是好命?
难道不是在玩命嘛!
她帮他扰乱后宫局势,打贵妃,斗太后,除奸佞,搅得风起云涌。
本以为终于可以过上没羞没臊的后宫生活,谁知风云突变。
乾景尧:看来为了尽快造人,我们只能先一统天下了
苏溶玥:……
片段
苏溶玥:乾景尧,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乾景尧:恩,你说吧!
苏溶玥:你是不是真如传言一般不行?
乾景尧:苏溶玥,你若是再说,我就感受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苏溶玥想了想:乾景尧,你是不是不行?
乾景尧怒道: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苏溶玥小声说道:就是听懂了,我才又问的啊!
于是,某殿的床开始了剧烈的长时间晃动
某床:呜呜,我招谁惹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