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曜并没有否认，直接点头回话：“没错，那话是我特意传下去的。孙儿觉得她们每天在跟前晃悠，着实有点烦人，所以……”
庆太妃见他居然还好意思承认，因此面色一沉：“所以什么？你别忘了，她们可是你的表妹呀。就算你再不喜欢她们，也没必要这么冷酷无情呀！”
“她们花了那么多功夫，费心费力给你做糕点、绣香包，你怎么能让她们难过呢？”
这话李曜可不爱听，随即反问道：“祖母，你的意思是说，就算我不愿意也得勉为其难，努力装作很喜欢，对吗？”
“那我问你，我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对两位表妹有什么好处？如果次次都这样，我迟早会烦死的。”
话音刚落，庆太妃便紧捂胸口：“你……你这个不肖子孙，是想生生气死我这个老太婆吗？亏得我特意把柔儿和淳儿接过来，你却这样欺负人家，你太不像话了！”
李曜知道她是装的，所以依然一脸无所谓：“祖母，我不接受她们的好意，便是欺负她们？你这话听起来怪怪的，让我有些接受不了。”
“换句话说，是不是哪天我跟我那皇帝四伯说一句，我想坐坐他的龙椅，他若不答应我，就是欺负我？”
听到这大逆不道的话后，庆太妃是真的气到肝疼了。瑞王稳重老实又听话，瑞王妃贤惠善良温和，怎么就给她生了个这么不懂事的孙子呢？
“祖母，孙儿一会还要去父王那边。没什么事的话，孙儿先行告退。”说完这话，李曜便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看着他翩然离去的背影，庆太妃气得想狠揍他一顿，偏偏又舍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