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圣女捧在手心里一般。
可是,富顺心里却一直有些疑惑,他总觉得不该是这样,陛下曾经还是太子的时候,他虽然也同样爱着圣女,可是,那时候陛下对圣女的爱,是隐忍克制的,他用自己的血液培养了月霜花,而更加令人古怪的是,在圣女归来的那一日,陛下曾经为圣女培养的满园的月霜花竟然在一夜之间枯萎而死。
富顺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变故,月霜花的由来,富顺知道的一清二楚,它是由陛下对圣女爱意的寄托,里面带着陛下对圣女深情的思念与爱意,说的简单一点,陛下对圣女的爱意在,它就存在。
明明陛下表示除了深爱着圣女,可是,月霜花的枯萎却又令人感到古怪,还有一点就是,当初国师也同样深爱着陛下,他是知道的,圣女当初差点与国师逃离陛下身边,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圣女突然改变了注意,而国师一直在他的院子里等待,所有人都说,国师只是在闭关,谁也不知道,他其实一直在等待着一个人的归来。
而那个人就是圣女。
而圣女明明归来了,为何国师依旧没有离开过国师府,曾有流言说圣女喜爱桃花,富顺有一次曾跟着陛下去了国师府,当初清廉无比的国师府似乎彻底改天换地,整个府邸里面,种满了桃花树。
听国师府的下人说,那院子里的所有桃花树,都是国师一人种下来的,不知道国师是怎么种植出那些桃花树的,那些桃花树的桃花,竟然四季盛开,常开不败,
富顺的沉默落在夏淳的眼里,他心里的那抹违和感略发清晰,心头略微烦躁,朝着富顺摆了摆手。
“问你你也不知道,算了,你出去吧!”
说着,夏淳顿了顿,“顺便去看看圣女那边收拾的怎么样了!”
富顺自然听从夏淳的吩咐,低头退了出去。
整个大殿里,只剩下夏淳一人。
脑海里的烦躁,心口的诡异感,令夏淳总觉得自己被什么控制了一般,这种感觉来的悄无声息,令他头脑微微混沌,他下意识的从一旁的盒子里拿出一把匕首。
掀开袖子,手臂上面竟然缠满了被鲜血染红的白绸。
夏淳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手臂,毫不留情的在上面划了一道,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痛疼一般,将缠在手臂的白绸扯了下来,露出伤痕累累的手臂,白皙的肌肤上面,一道道伤口,有的已经好了,而有的已经凝结成疤,还有最近一段期间留下的痕迹。
痛疼袭来,他的大脑越发清晰,动作熟练的拿起一旁干净的白绸,重新绑在手腕上。
那抹清晰的痛疼,似乎一直在提醒着夏淳。
他心头的异样,还有他自身的怪异和不对劲。
是不是,他应该再去与国师见上一面?
自从上次之后,他已经有很久没有见到国师了,而国师似乎被人下了诅咒一般,这些年,从未出过国师府。
即使夏淳失去了曾经的记忆,可是,他也依旧能够感觉到,国师一直在等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