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踉跄了一下。
“母后小心！”
云染月比云璟速度更快的扶住了帝后的手。
“小五！小五来看娘了！”
帝后激动不已，手握着云染月紧紧不放，上下看了她好一会儿，又把她拥入怀里。
“小五，你怎么才来看娘啊，娘好想你！”
帝后依然有些神志不清，但她唯独认得出云染月，即便云染月脸上戴着面纱。
“小五？”
太初帝尊愣在原地，视线紧紧落在云染月身上，准确的说，是她的眼睛上。
云寒他们可能看不出来，但他一眼就看出，这双黑色的眼睛，是他曾经握在手里仔细摩挲过的灭世紫瞳。
而此刻，这双眼睛与前面的少女极为契合，就像是，这原本便是她的所有物。
而她也没有掩盖身上的血脉气息，太初帝尊下一刻，便从她身上感受到了血脉相连的那种亲切感。
“你真是小五！”
他眼神有一瞬间的失态，激动得上前走了几步，又怕吓到她，小心翼翼的放轻了脚步。
太初帝尊没想过灭世紫瞳是自己女儿的眼睛，他们太初皇室，生下来时，就能看出天赋，可小五出生时眼睛并非紫色。
只有他的皇弟，有一双紫色的眼睛。
难怪当日看到灭世紫瞳后，妻子将其抢了过去，非说那是小五的眼睛，而他这个当爹的，居然还说那不是小五的眼睛。
“外祖父！”
这时，小意甜甜的喊了一声。
原谅太初帝尊，他视线一直追随着妻子，之后全身心都放在了云染月身上，现在听到小意叫了一声，才看到这个可爱的小男孩。
他又诧异又惊喜：“小五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真想抱一抱。
云染月揭开面纱，将真容露了出来。
“我是小五，父皇母后，四哥带我回来了。”
她声音落下，太初帝尊一个中年大男人，顿时都红了眼睛。
看着她的脸，真如以前他们想象中小五长大后的模样。
“好好好！”
他一连说了几个好字，平时严肃的脸上只剩下一片柔情，声音甚至都哽咽起来：“小五，这些年，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是父皇母后对不住你，把你弄丢了。”
这话让云染月都有些绷不住了，她笑中带泪：
“您怎么能这样说呢，当时的情况不会怪您和母后，况且，您和母后将乾坤阴阳玉佩这样的皇室至宝放在我身上，说明你们对我极好，何来对不住之说。”
说着，她将那块龟裂的玉佩拿了出来。
看着玉佩，帝后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摸，太初帝尊则双手颤抖的将玉佩接了过去。
待看清玉佩上两处明显的裂痕后，太初帝尊竟然流下了一行眼泪。
“乾坤阴阳玉佩竟然还在你身上，我以为早就……两面有两道裂痕，说明我们的小五经历了两回生死危机……可小五，你遇险的时候，我们却没有一个人在你身边！”
他满脸内疚，根本想象不出他的小五究竟经历了怎样的生死，小五才二十一岁啊，还是最无忧无虑的年纪，应该在父母怀里撒娇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