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听了好半天才听出来,她的意思是能不能提前告知她金奥奖的获奖情况,有点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顿了顿才说:“我说的,可是比这个更重要的人生大事——不是说以后准备要孩子吗?这不得提前演习一下?”
夏思雨一时还没转过弯来:“怎么演习?我去买个洋娃娃,你学着给孩子喂奶换尿布?还是我去领养一条小猫小狗,你从照顾猫猫狗狗算起?”
这都什么跟什么!薄言服了她奇奇怪怪的脑回路了:“当然是——先给我们培养一下为人父母的感情,便于以后照顾孩子。”
夏思雨是直女思维:“怎么照顾?我没什么母爱的,我眼里只有我最大,孩子也要靠边站。要照顾就你来吧,要不我去花钱请个月嫂,一个不够就多请几个。”
听得薄言又是一个脑瓜崩,弹在她的脑门上。夏思雨怎么就这么——思路清奇呢?还没有母爱,请月嫂,这像是个想要做妈妈的人要说出来的话吗?就算你没时间带,至少那是你的娃,也总得亲近点吧。
“你这说的是一个准妈妈的话吗?”
夏思雨柳眉一竖:“准什么准,孩子都没怀呢就一口准妈妈的锅给我扣脑袋上了,还敢弹我?”她还就是个被弹脑瓜崩就马上要弹你两个报复回来的人,两个人打打闹闹,原本薄言和她就在沙发上,闹腾起来,刚刚薄言收拾好的书本和纸片,又落到地上。两个人从沙发打到了地毯,又滚到一起。
等两人抱住,夏思雨这次滚得比较好,正好在上面,又恰好卡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小空隙,翻身困难。薄言想反抗,被她压住。夏思雨这次可终于有机会弹他脑瓜崩了,她一口气弹了他十个,一边弹一边笑骂:“还敢弹我脑瓜崩了吗?还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