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雨笑着说:“薄言,言哥,老公,别躲嘛,过来,过来让我摸一下。”
她说的是“摸”,其实是挠痒痒。她把爪子伸到薄言的腰间,呵呵呵的挠他。夏思雨怕痒,推己及人,觉得薄言也怕。可惜,她正好想错了。
薄言倒是大方,干脆张开双臂:“来吧。”
夏思雨挠了几把,薄言不为所动,甚至还说:“往上一点,对,就是那里,用点力。”
她立马把手一搭,叹了口气:“我累了,不玩了。”
“你累了?没事你歇着,我来。”夏思雨一松手,薄言马上就靠上。他跟夏思雨相处多年,太了解这家伙哪里的痒痒肉最给力,一挠下去,还没用力,夏思雨瞬间弯了腰:“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赶紧扭了身子躲到一边。但薄言哪里会让她躲,立马欺身而上,一下子跨坐在她身上,呵了口气,怼着她的痒痒肉挠。
薄言平常在外人眼里要不就是高山仰止的高冷之花,要不就是温润谦和的谦谦君子,要不就是知识渊博的世家子弟。只有和夏思雨,还有坑韩亦汎的时候,能看得出他的本性。
夏思雨闹,你一味的压制是不可能的。要用“魔法”打败“魔法”。所以他也一跃而起,跟她嬉闹。刚刚不是逞能吗,说她要全喝了酒,等喝嗨了又来招他,得罪了方丈就想跑,门都没有。
夏思雨也是个能屈能伸的性格,她一开始想跑,后来发现跑不掉,不仅跑不掉,还被薄言控制的越陷越深,就开始马上装小低服,一面躲一面求饶:“老公,言哥,亲爱的,放手,放……哈哈哈哈!快放手看,不放手我生气了!”
她扭着扭着,扭到了床边,感觉头开始悬空,血液倒流,脸上更是通红。
她还敢生气?薄言更是铆足了力气,挠的她笑了又哭了,笑的眼泪都飚出来了:“快,快放手,哈哈哈哈哈!薄言你大爷的,你爷爷的,你要是不放手,我……”
“你怎么样?”
薄言还真的放手了,因为他发现,夏思雨扭动的太厉害,再不放手,她已经半个身子悬空,快要从床沿跌落到地。
真的摔到地上他心疼,他还用一只胳膊护着夏思雨的脑袋,让她不要往下落。但也没有轻易的放开她,就这样在上空看着她放什么狠话。
“我就……”夏思雨手搂着他的脖子,腿赶紧缠着他的腰。先保证自己不摔下去,然后一用力,把身体抬起来,搂着他,“啾”的一下亲了亲他的脸:“你要是不放手,我就不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