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离:“师兄,我要回去喂兔子了,然后还要去师父那边学习。”
“我今日也要跟着学阵法,我们一起。”严永天立马说。
孟离:“……”
只能带着严永天回去喂兔子,然后收拾了一下兔笼,然后孟离看到外面小厅的桌上还有一个食盒。
这……
严永天:“我给你做的早点。”
孟离:“……”
能不能不吃?
不吃就要闹?
反正她不吃。
闹就闹吧。
孟离都做好了决定,严永天倒是主动开口说道:“没有加别的东西,你别担心。”
“芙儿不喜欢的事情以后师兄都不做了。”
孟离点点头:“好。”
谁知道就因为孟离这句好,就又惹怒了严永天,他愤怒地说:“你果然不想吃我的血是不是?”
“你怕什么?嫌我脏?嫌我恶心?我对你那么好你看不到?凭什么这点事情都不愿意。”
孟离:“……”
这真的是个神经病。
敢情刚才那句话就是用来试探她的,当时她应该说,我吃,我不担心,我不怕?
做不到,说不出。
她就这样默默地看着严永天不说话,用一种绝对平静的目光盯着对方,四目相对,严永天目光从愤怒变得阴沉,再变得凶狠,妄图从气势上压住孟离,再然后发现对方眼中的情绪一如之前从未改变,他就有一种自己败了的感觉。
败了?
严永天不太想承认,但他觉得今天的芙儿格外让人拿捏不准。
“走,去师父那边。”孟离眯了眯眼。
也许自己一开始的方式搞错了,她之前想的是先用严永天报复好了南寄再去报复严永天,在没报复好南寄之前她是不打算让严永天出事的。
所以这就意味着在有些事上可能需要迁就严永天,因为他这种人一言不合就自毁,至少在没达到自己目的之前不能让他自毁。
但她有些受不了严永天的性格了。
之所以一直想通过严永天去报复南寄也有她自己的顾虑,自己对南寄出手的话,那就是自己背负着残害同门的罪名,而严山子也不会饶了她,委托者并不想和严山子对上,故而在南寄的事情上需要注意。
实在受不了的话自己也没太大必要过于虚与委蛇。
随严永天怎么作,南寄那边也不是想不到其他办法。
孟离这句话是严永天从师妹口中听到过最冷漠的一句话,甚至夹带着命令的意思,他为之愣了一下,喊了一声:“芙儿?”
孟离:“去师父那里学阵法。”
“你怎么了?”严永天似乎都忘记了他刚才的愤怒。
算是突然一下子被孟离给唬住了。
孟离:“我不开心。”
说完孟离转身就走,女孩子还不能任性一点?就只允许他严永天先发制人?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