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九弟不愿意进宫辨解,那就是放弃了最后的辨解机会,等同坐实了晋王府的罪名!”在东方墨寒余光扫过他带来的数千大内侍卫之时,东方弈辰同样在探测晋王府内的动静。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东方墨寒牵着萧紫萸的手,走出晋王府的大门几步,东方弈辰身后的侍卫即刻围了上来,但也只是驻足在离晋王有数十步距离之外。
东方弈辰说了半日,东方墨寒丝毫没有要跟他入宫的意思,他的眼里闪过一股狠戾之色,但他随即垂眸掩盖了那股狠戾,再抬眸之时,东方弈辰已然恢复了一惯的温厚,他又走近了东方墨寒两步,低声道,“九弟你执意如此,莫非你真如众臣所说,对父皇的江山有反意?”
“我东方墨寒戎马一生,换来的也只是一处安生,”说到这里,东方墨寒放开萧紫萸的手,径直走向东方弈辰,用只有他与东方弈辰方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如今太子皇兄是连这一处安生之地也不肯给本王了?”
东方弈辰见东方墨寒径直朝自己走来,他本能地倒退了两步,他身后的侍卫则警戒地向前了两步,不过,东方弈辰很快挥退了身边的侍卫,他未接东方墨寒的话,只是笑道,“九弟现在是无视父皇的旨意?”
“无视又如何?”被束缚了半生,本王今日就无视了!
“九弟当真要执迷不悟?”正在东方弈辰倒抽一口气时,阿辞从王府里推了轮椅走出来,萧紫萸接过阿辞手里的轮椅,走到东方墨寒的身侧,轻声道,“爷,慕容老先生说您大病过后不能久站,这会也站累了,该坐一会了。”
回头看向推着轮椅走到他身后的娘子时,那张杀气外露的俊脸,瞬间柔和,他很听话地坐进了轮椅里。
“九弟如此,是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肯随孤入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