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廷弼追上她的瞬间,花语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去。宋廷弼抱起花语,把她放在马车里,飞快地催马扬鞭,快到医馆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
想了想,发了一份笺条出去。
“你马上来一下,荆州金郎中医馆,我在这里等你!”
发完笺条,宋廷弼看着躺在车里的花语,他突然抓起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大叫起来。
没过多久,就有一辆黑色的马车驾了过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来到宋廷弼的车子跟前。“哥,出什么事了?”
宋廷弼指了指车里昏过去的花语。“把她送进医馆。”然后他拿出一万辆银票。“到医馆后,把这银票给她吧!”
年轻人点点头,将银票接在手里,又把花语抱了出去,然后驾着车子走了。
宋廷弼坐在马车上,一直看着堂弟驾着车子靠近医馆,他从身上掏出烟袋锅,拼命地抽着!脑海里一直飘浮着花语的影子,还有邓芙蓉那母夜叉似的恶心模样。
宋廷弼两眼闪着恶毒的光茫,邓芙蓉!我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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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茂先去了趟宜阳府,没想到发生了这么个插曲。
只是他第二天见到宋廷弼的时候,宋廷弼明显没有往日的精神,而且还有些低弥。他就暗自在心里奇怪,难道出了什么事?
连续好长一段时间,宋廷弼都是那种不怎么得意,有些萎靡不振的模样。
那天,蒋碧菡偷偷来见,无意中说起一件事。花语好多天不见来复职,听说是走了。
徐茂先就问,哪个花语?
蒋碧菡笑道:“你少来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男人,像她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你会记不住?你就跟我装吧!”
徐茂先苦笑道:“我还真不记得了。”
蒋碧菡哼了一声,道:“那你还记得那个晚上吗?”那语气挺暧昧的,说起那个晚上,徐茂先自然忘不了。因为那是自己最狂野,最野蛮的一次。
自己的背上,到现在还没好,那些被蒋碧菡抓破的伤痛还在。
他就说道:“我背上到现在还痛呢?”
蒋碧菡笑了,道:“不痛怎么能让你刻骨铭心?你也很野蛮,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我那天骨头都快散架了。”
徐茂先只是笑了笑,不再说话了。后来蒋碧菡幽幽地叹了口气,似乎有什么心事。徐茂先就问道:“怎么了?”
“不说了,晚上如果你有空,我们再碰面。”蒋碧菡说完便匆匆走了,把徐茂先愣在后堂。
这丫头简上就是吊胃口嘛?还是存心故意耍自己,想把自己骗过去,再榨取一次?
这几天徐茂先一直在想,自己得好好保养一下身体,尤其是背上的伤,不然回去跟唐凤菱没法交待。
但是到下堂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向蒋碧菡那里而去。
看到徐茂先到来,蒋碧菡很高兴。
关上门后,就大胆在搂着他亲了一口。如果说以前还偷偷摸摸,那现在蒋碧菡就敢堂堂正正,大大方方地吻自己喜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