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里面装的全部是金箔叶子,哪是酒啊!
这是怎么回事?崔亚霞当场就傻在那里,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大伯在外面催道:“大侄女,你这是舍不得?磨磨蹭蹭干嘛?”
老爹急了,道:“死丫头,在干嘛?”
崔亚霞慌了,看着老爹叫了声,道:“爹——”
老爹看到坛子里的金箔,两眼睁得老大:“这……哪来的?”
“不知道。”崔亚霞脑子里乱糟糟的,这肯定是人家送给徐大人的礼啊。这下该怎么办?这个坛子里,至少装了不少四五十片金叶子,令这对父女一时没主意。
大伯见崔亚霞半天不拿酒出来,叹了口气,摇着头走了。
到底不是自家的女儿,舍不得啊!
崔亚霞又打开另一坛酒的封口,又是同样的结果,两只包装盒子里,整整一百片金叶子。这些人用心巧妙,还在酒坛里面放了配重,以保持与同样的份量。
看着这些金箔,父女俩没了主意。
整整一个下午,除了小弟之外,一家三口就对着这金叶子发愣,这一辈子,哪见过这么多金子啊?
他们就问崔亚霞,这金叶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崔亚霞只好如实道来,自己在给州城里一位大人当丫鬟,也就是打扫宅院,洗洗衣服之类的差事。
这些东西都是大人不想要的,让自己提回来了,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亚霞老爹就道:“这位大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人家能送他这么多金子?”
崔亚霞极力辩解,两老也不相信,崔亚霞生气了,道:“不信你们去问表哥,他是知道的。”
出了这种事,她没敢说这位大人就是知州衙徐大人,说了他们也不懂。
但是这金子怎么处理?一百片金叶子,差不多三十两黄金啊!给他们,他们也不敢那,老爹说报官,交到乡吏那里,老娘说全交吗?要不留点!
两个人正在讨论这金子的去处,崔亚霞突然反应过来。“不行,绝对不行,这金子谁也不能乱动。”
“那怎么办?”
“我去发个笺条问问表哥,他毕竟当主簿,有经验。”
“那行!我们先把金子藏起来,等你问过华正再做打算。”
于是,夫妇俩就把这金叶子装起来,藏在床底下的箱子里。
这一晚上,夫妻两想着床底下的黄金,发愁了。
亚霞娘翻来覆去睡不着,道:“他爹,你说亚霞这孩子会不会在外面乱来?我看她这几个月变化挺大的,今天她又给了我一百两银票,说是掌柜给的钱。你说,一个什么样的掌柜,会这么大方?
该不会是……”
想起人家说一些漂亮姑娘在外面陪酒,她的心里就堵得很,亚霞不会也走上这条路?
“别瞎说,你是她娘,还不了解自己的女儿?”亚霞爹堵了女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