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指指下身半挺立的巨物。雪儿经历的性事次数虽多,技巧却少得可怜,她犹豫了半晌,伸出手去握住。然后笨拙地套弄,那个东西竟也很快直直得竖起。
“好了,雪儿,坐上来吧。”雪儿听话的跨坐到楚阳身上。在楚阳的指导下抬高臀部,让阴精的前端对准了自己下身的入口。某个地方刚被充分滋润过,雪儿的腰被楚阳扶着慢慢往下压,进入得相当顺利。
就是当完全坐下时,雪儿难以抑制地尖叫出声,好像进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了。“雪儿,动一下。”雪儿红着眼睛,难受的抬了抬腰。
楚阳低哼,再难忍耐,扣住雪儿的腰,指导她一上一下的晃动。并非太有技巧的动作,雪儿很快就掌握了主动。
甚至当做了一种乐趣,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倒叫楚阳叫苦不迭,就如同隔着鞋底挠痒,怎么也无法解脱。最终楚阳敌不过,一个翻身把雪儿压回身下,重新掌握主动权。
雪儿不满地撅起嘴,但她的不满很快淹没在汹涌的欲海里,呻吟也被撞击的破碎不堪,等这场欢爱彻底结束,雪儿几乎是昏睡了过去。
楚阳把清洗干净的人儿抱回床上,看着天使般的睡颜,他第一次产生想看一个人一辈子的念头。
陆远亭稍一打听就知道了赵善的儿子赵宇是个什么样的人,长得倒是人模人样,可惜了那品性,才二十多岁吃喝嫖赌样样沾,还碰过毒,陆远亭无论如何也不会把雪儿的终身交付给这样的男人。
那简直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已经两天过去了,陆远亭并没有想到任何可行的办法,对方很坚持,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陆远亭也下了决心,若是对方因此毁约,那他也认了,虽然损失巨大。
但至少不会负债,大不了从头再来。这次的项目合作,陆家主要负责人力和物资,而赵家则主要提供资金,一旦赵家毁约,他们将赔偿一定的钱财。
但赵家承担的起,可陆家除了那些有限的赔偿金,投入的人力和物资都将搁置,赔来的钱根本不够抵偿,对近来生意萧条的陆家来说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三天的期限很快就到了,赵善挺着啤酒肚笑容可掬,却在听到陆远亭的决定后勃然大怒“陆远亭,老子给你面子你不要。
就算损失点违约金,我也要你后悔,到时我看你怎么哭着把女儿送过来!”合约一毁,项目也停了。
这样大的事自然瞒不了下面的人,公司里人心惶惶,陆远亭生意场上十几年,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毕竟为了结不成亲而毁掉一个稳赚项目的人不常见,那块地皮是赵家所有。
就算找到新的投资人,且不论赵家愿不愿将地皮出手,光是那个价位,恐怕到最后不赚反亏。
陆远亭抽了一部分违约金暂时安抚众人,心里却有了最坏的打算,将能卖的物资都卖了,至于被招来的工人也只能给些钱让他们散去。
正当陆远亭下了决心,开始着手联系谁需要建设物资的时候,某个私人银行找上门来,说愿意投资让这个项目继续下去。
至于地皮的问题他们那边负责解决。陆远亭疑惑,懂得权衡利弊的人是不会接这个烂摊子的,更何况一家前阵子刚被不知名人士收购的银行。
对方似乎察觉到陆远亭的犹豫,说他可以等地皮到手再考虑,甚至可以提出更优厚的违约赔偿。
即便将来发生什么事,陆家也能稳赚不赔,那边的效率很快,两天后就给陆远亭传真来了赵家土地转让书的复印件,还有草拟的合同。陆远亭摸不清对方在想什么,若说是个阴谋。
那合同书上的违约赔偿金未免也太诱人了,简直像主动要把香喷喷的肉往老虎嘴里送,考虑良久,他决定先见一见那个银行的负责人。
“陆先生,我不想拐弯抹角,想必我们发过去的东西你已经看过了,不知你是否愿意在合同书上签字,我也好和上头交待。”
陆远亭看了看眼前年轻而干练的男子“如果可以,我想和你们老板谈一谈,毕竟这份合同实在”
“怎么?若你信不过我们,可以找专业机构鉴定一下合同的真假,有没有可以钻漏洞的地方?”“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伯父,如果你对合同还有什么不放心,可以直说。”有个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陆远亭回头,讶然“是你?”“是的,陆伯父。
我叫楚夜,这里暂时由我负责。”楚夜走进来,原本坐在陆远亭对面的男子立刻给他让位。把雪儿带回去后,陆远亭也找人查过楚家,楚氏传媒什么时候开始向银行发展了?而且还到了相邻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