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致远点点头,准备去洗个澡,但走到门口的时候转头,若有所思的问他妈:
“如果是于思诺那样的怎么样?”
何国美听了仔细的打量着汪致远,确定从他的脸上并没有看到别的蛛丝马迹,才开口:
“唉,看来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女孩子,本来我还觉得于思诺这样的不错,但是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太多,再加上和陆家的这一层关系,这种女孩子,你还是离的远一点好。”
汪致远点点头朝着卧室走去。
陆氏老宅,南厢房,纪遇在收拾自己简单的衣物和行李。
安楠和陆老太太闻讯都赶了过来。
“怎么大晚上的收拾东西?”
安楠没有说话,陆老太太看着房间里干干净净的样子,心底里不忍。
“奶奶,我法国有个会议要赶过去。”
纪遇微微一笑,似乎并没有别的多余的情绪,公事公办的口吻,可是安楠察觉出来某种可能,有些紧张的看着纪遇。
“真的那么着急,去了就不回来了吗?”
纪遇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处理完那边的事情,我得回总部一趟,目前国内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我的地方,我暂时先不回来了。”
如果说刚才纪遇回答陆老太太还是公事公办,那么现在安楠觉得儿子回答自己的话里就有那么些别有意味。
“妈和奶奶好好照顾身体。”
纪遇已经提起了电脑。
“纪遇,你是不是生妈的气?”
安楠着急之下直接询问,纪遇淡淡苦笑:
“我只是比较习惯一个人生活。”
说完他拿着东西准备走了,陆老太太也察觉出来母子之间那细微的僵持,但没有再出声挽留。
等纪遇真的提着行李出了家门,安楠神色渐渐的黯淡下来。
“妈,我做的错了吗?”
她没有看陆老太太,而是有些失神,她不能看着儿子走入歧路,但更怕再失去这个儿子。
“唉~这都是着了什么魔怔,你别想那么多,他们迟早会有一天明白的。”
老太太叹了口气,声音沉沉的说着,只是神色间也带着几分怀疑。
人一旦掉进了某个执念里,真的能明白吗?
夜晚十点半的时候,思诺收到了一条信息:明晚七点,榕城玫瑰馆,名媛之约,韩文英女士欢迎尊敬的XXX女士前来出席,届时我们将派送请柬给您。
思诺看了,自动忽略了这条信息,对于玫瑰馆,她并没有多大的兴致,只是奇怪怎么会邀请她,难道是因为她最近名声太大?思诺摇头苦笑,觉得这可能是发错了的信息。
纪遇出了陆家老宅,将行李放在了榕城国际酒店的顶楼公寓里,拨打了那头的电话,尼诺的回答,令他微微皱眉。
“并不是祖海洋?叫胡海星?”
“是的,不过,他发现自己被利用后非常不爽,着急中说出了一个消息,说是八年前祖海洋就丢下了身中一刀的兄弟离开,致使那兄弟流血过多而亡。”
ps:早上五点多爬起来写的,今天也是一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