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禹越想越是来气,自己救了叶不离两命,这小子嘴里说的光棍,一言九鼎,还用茅山灵图抵押,真是欺负老子不懂啊。
现在你们又整那些毒品交易,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张禹拿定主意,必须要找屋里这老家伙问个究竟。一来是交易的具体时间,二来是叶不离的下落。
可是,眼下似乎不是时机,那老道现在没睡,自己虽然能破纱窗进去,万一老道喊两嗓子,前院的道士保不齐就会听到,然后跑过来查看,到时候自己怎么说,擅闯民宅,这事没法解释。把人都杀了灭口,明显也不是这么回事,就算把这里的道士都给制住,也不靠谱。
他决定先等等。就这么蹲在窗根下面,也不着急。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刷”地一下,院子的这点光线彻底消失,正房的灯灭了。
张禹仍然不着急,继续等着,等了大概四五十分钟,他能够确定屋里的人应该是睡着了。
站起身子,张禹伸手抓住窗户上的纱窗,这种纱窗想要打开很简单,只要扣住下面,就会自己弹起来。
张禹轻轻扣住底部,过不起来,纱窗弹了起来。张禹的手仍然仍然放在纱窗上面,以免发出声响。他按着纱窗,一点点的收到上面去,确保没有声息。
紧跟着,他身子一翻,跃进房间。从里面将窗户都给关上,这才慢慢地走向床边。
房间内很黑,以张禹的眼力,勉强还能看到个大概。
来到床头,床头上有灯,张禹将灯给打开,房间内有了昏暗的光线。
老道光着胖子,穿着一条白色的大裤衩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张禹心中暗笑,这倒是方便自己了。
他现在出门,身上都会揣着银针,从口袋掏出针来,当即在老道的身上施针。
高手施针,不会扎破皮肤,每一针都是在穴道之中,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十多针下去,老道都没反应。张禹又在老道的胳膊、腿上插了好多针,然后他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等待。
转眼的功夫,就见老道的脸抽搐一下,跟着睁开眼睛。很明显,老道想要抬胳膊,却根本没抬起来。
“痒......怎么......”老道的声音无力,呲牙咧嘴,浑身奇痒难当。他跟着就看到坐在床边的张禹,不由得吓了一跳,“谁......”
张禹微微一笑,说道:“你醒了......先不用管我是谁,你叫什么?是做什么的?”
“我不认识你......呃......呃......你这是对我做了什么......”老道的面目扭曲,想要大声说话都不行。
张禹的声音很是温和,“我在问你问题呢,你还是赶紧回答,别耽误时间......虽然我的时间很多,可我怕你吃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