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禹心中暗恨,这算是什么啊?
他想把周家富给赢光,结果赌场插一脚,难道说,自己的身份已经被发现,周家富连同赌场来做局?
按照阿久的说法,皇家赌场好像不管这种事。
他心中狐疑不定,荷官已经将底牌和明牌发给了他们。
该赌还得继续赌,张禹明牌是一张黑桃K,周家富的明牌是一张方块7,白人的明牌是一张红桃A,阿勒代斯的明牌是红桃J。
白人此刻将明牌放到底牌之下,将牌拿了起来,慢慢将牌给搓开,查看底牌是什么。他一直都是这个动作,赌场的人基本上也都是这个动作,没什么特别。
不过这一刻,张禹的心头却是一动。
别人都去看底牌,他的手掌不经意的摊开,掌中旋即出现一道圆光,正好是在白人的旁边。白人将牌给搓开,张禹一瞧,白人的底牌是一张梅花5。
既然吸运大法目前不管用,那只能靠作弊了。正了八经的出千,张禹也不会,唯有利用圆光术了。
这事要是被创出圆光术的道门老祖宗知道,估计都得气死。门下传人可真是出息,赌钱还用这招。
看了对方的底牌,张禹看了眼自己的底牌,还不错,是一张梅花K。
白人的牌面最大,由他来说话。
他直接叫了个五十万,阿勒代斯跟了五十万,到了张禹,也跟了五十万,到了周家富时候,周家富直接放弃。
荷官又给白人发牌,是一张方块A,阿勒代斯是一张黑桃J,张禹是一张红桃K。
白人先说话,他直接说道:“一对A都拿到了,那就二百万吧。”
说完,他推进去二百万的筹码。
阿勒代斯迟疑了一下,又看了看自己的底牌,然后看了看张禹的牌面。他一咬牙,推进去二百万。
张禹就算是再不懂,也知道阿勒代斯的底牌应该也是一张J。
现在自己拿着三条K,总不能一直都让对手当猴耍。以前不知道对方的底牌,不敢瞎跟,此刻都知道,还怕个毛线。他先是推出二百万,接着说道:“再大你五百万!”
白人疑惑地看了眼张禹,笑着说道:“你够种,我不陪你玩了。”
当下,他把牌一扣,不跟了。
阿勒代斯也清楚,张禹敢这么来,八成是三条K。两个人都一起的,用不着相爱想杀,也就弃牌。
张禹的圆光术,不能连续长时间的看,但是看上一眼,就直接散掉,也能撑得住。
可张禹渐渐发现,即便自己有圆光术,也赢不到钱。
唆哈想要赢钱,靠的是什么,道理很简单,那就是冤家牌。
玩家都是大牌,这才能赢钱,如果是好牌对杂牌,拿什么赢,傻子才会跟到底。
冤家牌也不是没碰到,张禹见到对方的底牌打大,他肯定不跟。对方的牌没他大,他才去跟,结果却是,对方不跟了。
渐渐,张禹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能够看到对方的底牌不假,可对手同样也知道他的底牌。
原因无他,这个房间内,全都是监控,如果有人出千,直接就会被发现,而手里拿着什么牌,监控上自然也能看得清楚。
五旬白人是赌场的人,科技手段这么发达,想要把张禹的底牌告诉他,太容易不过了。甚至,连阿勒代斯的底牌和周家富的底牌是什么,一并都能传递给他,了解的情况比张禹都多。
张禹想要赢他,简直是白日做梦。
赌桌上,现在基本上成为张禹和白人的角逐,阿勒代斯也不是傻子,发现苗头好像有点不对,加上自己的筹码越来越少,干脆也学周家富,基本上不跟牌。
你来我往,一直耗到五点,大伙桌面上的筹码,谁也没输光。
因为之前定的时间,到点之后,荷官马上寻问,众人还要不要继续赌了,如果继续玩的,还得抽水。
这种赌博,早已经失去了赌博的乐趣,周家富直接站了起来,说道:“我不玩了,回去吃饭。”
张禹起身,摊开双手,说道:“我也不玩了。”
阿勒代斯也站了起来,白人伸了个懒腰。
有工作人员过来清点筹码,赢钱的人当然是五旬白人,张禹仍然是输钱,好在没输那么多,只输了五百万镑。阿勒代斯比较惨,输了一千七百万,周家富光是输底,也输进去七百多万。
工作人员将他们剩余的筹码的金额,打入他们的账户里。
随后,周家富就朝张禹这边走去,张禹微笑着客气道:“老兄,你今天可真是保守,看起来手风也不顺,明天继续玩啊。”
“呵......”周家富轻笑一声,来到张禹的身边,他抬手在张禹左胸轻轻拍了一下,淡淡地说道:“兄弟,从明天开始,我就戒赌不玩了。我手里的钱,足够在这里享受几辈子。想要赢光我的钱,不可能的......哈哈......”
说完,他满脸笑容地看着张禹。
张禹的脸色瞬间僵住了,但他还是赶紧笑道:“老兄,你这开什么玩笑,不就是玩玩么,谁也没想着赢光谁。”
“没想着就最好,不过我说的也是真的,我戒了,现在开始享受人生。再见。”周家富旋即从张禹的身边走过。
他的两个保镖马上随行,门口的保镖在他出来之后,也都跟上,一同下楼。
张禹转过头去,看着离开的周家富,心中暗自咬牙。
自己的计划失败了。
五旬白人独自离开,张银玲、阿久、谢丽尔、伊莉莎都走了过来。
这里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张禹说道:“咱们回去吧。”
他朝外面走去,直奔电梯。
来到电梯口的时候,已经不见周家富的人影,那个白人也不知去哪了。
他们等在这里,就在这时,一个接待女郎走了过来,礼貌地说道:“这位先生,阿勒代斯先生,我们经理想要见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