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丽斯心头一喜,暗自说道:“原来是装的,一看到我的脚,马上就不一样了……”
她索性也不把脚收回去,就这么抬着,想要看看,张禹的下一步动作。
张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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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张禹确实被她的脚吸引,确切的说,是脚上的两颗红痣。张禹一把将她的脚给抓住,更为仔细的打量起来,嘴里接着问道:“你脚心上,到底是三颗痣,还是两颗痣。”
“什么痣……我脚上哪有痣……”帕丽斯有些疑惑地说道。
“你是说,你的脚上没有痣了……”张禹再次问道。
“没有啊……”帕丽斯更是不解,她跟着把脚从张禹的手中抽了回来,身子坐了起来,曲腿看向自己的脚心。
一看到脚心上的两颗痣,帕丽斯也是一愣,意外地说道:“还真有两颗痣……我以前好像没有……”
“你以前没有……”张禹迟疑一下,说道:“你知道么,我刚刚看到的时候,上面有三颗痣。就这么一会功夫,竟然变成了两颗,我这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呢。”
“那这痣……又是哪来的呢……”帕丽斯疑惑地说道。
“这个……我现在也不敢确定,但我怀疑,这肯定和你身上的问题有关……”张禹说着,又抓住帕丽斯的脚,接着将手按到那红痣上面。
这只是两个红点,没有任何凹凸,摸起来就和正常的脚下皮肤没有什么区别。帕丽斯再也不敢调笑,一声不吭地看着张禹,她自己也明白,这是张禹的重大发现,或许可以通过这个,治好她身上的溃烂。
虽说有张禹在,倒也不至于发生什么大事,可谁能保证,等时间长了,会变成什么样子。
张禹用两根手指使劲掰住帕丽斯的脚心,伴随着自己的观察,张禹渐渐能够意识到,帕丽斯脚心上的两个红点,看起来是像是痣,但却并不是,而是血。这血是在皮肤里面,能够通过表层令肉眼看到。
这和帕丽斯身上的溃烂到底有什么关联,张禹仍然无法确定,毕竟自己以前从来没见到过这种事。
琢磨了一下,张禹有了计较,说道:“帕丽斯,既然你能确定,以前脚上没有这两个红点,那我现在就要将它给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
“嗯。”帕丽斯没有二话,点了点头。
张禹走到衣柜旁,从里面找出来一个火罐,然后重新回到帕丽斯的脚边。
他将火罐放在床上,从怀里取出七星刀,小小的七星刀看起来并不起眼,谁能想到,是极为厉害的法器。张禹没有拿银针,因为这两个红点也不是在穴位上,银针是很细很软的,根本刺不破皮肤。
张禹用七星刀的刀尖,轻轻的一点,就将帕丽斯脚心上的两个红痣给刺破了,里面跟着冒出红色的血珠。这一点,和张禹想的一点没错。
旋即,张禹就能嗅到一股淡淡的臭味,这臭味正是从血里冒出来的。
“果然有问题……”
人的血液只能带有腥味,怎么可能一上来就发臭。张禹毫不怠慢,取出一张辟邪符,手指一晃,“噗”地一声,符纸点燃。
张禹将辟邪符丢入罐子中,带火苗马上就要灭掉之际,把火罐一下子按在帕丽斯的脚心上。
“嗯!”帕丽斯本来是有所准备,可当火罐拔上去之后,也不禁让她疼的闷哼起来。
这可不是一般的拔罐,罐子在吸住脚心之后,帕丽斯的脚心处,有两条血流直接喷了出来,迸在罐子上。紧跟着,再往外流淌的不再是鲜血,而是白色的脓。浓和血液的混合体,令罐子中的东西,看起来十分的恶心。
帕丽斯的眼睛紧盯着这一切,令人震惊的一幕,让她都忘却了脚上的疼痛。
“这……这是怎么回事……”帕丽斯有些颤抖地说道。
“现在我也无法确定是怎么回事,但不出意外的话,经过这一次的治疗,你很有可能痊愈。”张禹还算自信地说道。
之前他一直没有办法治好,此刻张禹认为,问题好像就在这里。
“那就好……”帕丽斯重重地喘息地说道。
她跟着把视线从脚上移动到张禹的脸上,嘴角上翘,得意地说道:“我就说过,只要有你在,我就不会有事。”
“过奖。”张禹嘴上说着,眼睛却没有去看帕丽斯,仍然是看着帕丽斯的脚。
很快,帕丽斯的脚心处便不再继续流血流脓,张禹将罐子取了下来,一闻到里面的味道,简直是叫人作呕。
帕丽斯也紧了紧鼻子,说道:“他是怎么把这种东西弄到我脚上的。”
张禹也是一脸的疑惑,他也正在纳闷这个问题,琢磨了一下,说道:“这应该是类似于一种降头的法术,但又不去攻击人的魂魄,不发作的时候,就藏在脚心这里,令人无法察觉。如果不是看到你的脚,我还真无法找到关键的所在。”
“呵……”帕丽斯不由得一笑,说道:“这么说来,你一直盯着我的脚看,还是立功了。”
“我盯着你的脚看,是因为刚刚看到你脚下有三颗痣,所以有点好奇。”张禹说完,拿着罐子站了起来,朝卫生间走去。
他的心里也算踏实了,就算搞不清楚,对方到底是怎么给张银铃、帕丽斯下的这种东西,但起码自己能够解决问题,人身上的皮肤应该不会再溃烂。
自己能治好帕丽斯,同样也能治好张银铃。
进到卫生间,张禹将罐子里的脓血用水冲了一下,倒进马桶,接着站在洗面池旁洗手。
才洗了两下,他突然看到,在旁边的衣服挂上,好像挂着一个黑色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仔细一打量,接着更是皱眉,因为他已经认了出来,这不是帕丽斯的黑色蕾丝小裤裤,还是什么。
“他怎么到我这里来洗这个……”张禹不自觉地摇了摇头。
但他旋即意识到不对劲,昨天晚上,帕丽斯的小裤裤就留在这里,记得当时自己由于接电话,好像是把东西随手放到了洗面台上。
想到这里,张禹又是一阵汗然,好家伙,原来帕丽斯刚刚上厕所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然后还给洗了。
这算是什么意思?
张禹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该不会帕丽斯也在想,我是什么意思吧。”
把手洗好,张禹也没好意思拿人家的小裤裤,故作随意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跟着就见,帕丽斯已经换了位置,后背靠在床头那里,看起来十分悠然,简直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也就是没脱衣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