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饭菜面前,杨钟灵突然感觉很恶心一样,用手捂着嘴巴,一副要吐的模样。
婢女看到之后,立马去找铜盆,但是杨钟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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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钟灵伸手制止了她,慢慢拍着自己胸口,摇了摇头:“不用了,去把窗户打开。”
“可是,殿下要是着凉了怎么办?”婢女担心问道,杨钟灵摇了摇头:“不要紧,刚才我现在门口看了一下,今日没风,吹不进来,”
“好。奴婢这就去。”
说着,奴婢打开了一扇窗户,并且时刻注意着杨钟灵的表情,窗户打开之后,里面空气流通,这让杨钟灵表情放松了起来。
感觉那种呕吐的感觉消失之后,她开始吃饭。
吃的很慢,但是吃的很开心。
“殿下,您托奴婢去宫外问得事,已经有了结果。”奴婢小心翼翼说道,杨钟灵看了她一眼,没有怎么期待,好像得知了答案一样问道:“结果是什么?”
“殿下…殿下如今出现的症状,的确是喜脉的症状。”
“是吗。”
杨钟灵莞尔一笑,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自己肚子,满满的都是幸福。
没错,杨钟灵怀孕了,而孩子的父亲不言而喻,同时,也不敢开口说出,因为那两个字,因为晋王的缘故,好像在京都之内成为了某种禁忌一样。
“殿下…我们应该怎么办?”奴婢担忧问道,自己侍奉的主人有了生孕,这的确是一件喜事,但是…但是这个孩子不应该出现呀。
尤其还是孩子的父亲,那么肯定,将会因为他的出生,杨钟灵又要遭受更大的痛苦。
可是,这个孩子,以杨钟灵如此重视的态度来看,她更不能放弃,但是一想到,他生下来,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婢女都不敢去想。
“还能怎么办,只能顺其自然。”杨钟灵说道,但是她这句话,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而随后,仿佛想起什么一样,杨钟灵突然问道:“我让你打听的人,你打听的怎样样了?”
“殿下。秦康,姬十三等当初被关押在大理寺人,在陛下登基之后就已经放出,不过因为…因为他的缘故,所以,他们几十人,至今也是没有一个正经的收入来源。
听说已经有一部分人,已经离开了京都。如今只有秦康姬十三等少部分人,还在一直等着…他的回来。并且相信他还能够再次回来”
“是吗?”杨钟灵浅笑一声,表情有点落寞,再次摸着肚子,她轻轻说道:“秦康姬十三他们一群人都是当初跟在他身边的人,如今,他已经离开,却没有带走他们,这是他的不对,也是我的责任。”
婢女脸上出现了一丝忧愁,可以从杨钟灵的话里面听的出来,她已经和张画彻底成为了家人,不管张画是什么样的态度,但是杨钟灵表现出来的就是这般意思。
“一会,去支出一些银子出去,让他们渡过现在的难关,并且想办法,让秦康和姬十三整理出来时间,我要见他们一面。”
“殿下要出去?”奴婢诧异开口说道,同时不自觉看了一眼杨钟灵的小腹。
“嗯。”杨钟灵很坚决的点头:“这一面,我必须要见。他的离去…虽然是被迫无奈,但是一个所谓交代还必须要有的,不对,是肯定,
我想,如果他在这里的话,也会这样去做。”
“可是,殿下您的身子…”
“不用担心,才一个月而已,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杨钟灵说道,不过,她眉头却皱了一下。
如今,杨钟灵全部的心思,都在自己的孩子身上,为了他,杨钟灵可以做到一切自己曾经做不到的事,不过,因为孩子父亲的缘故,她必须还要做其他的事情才行,那怕自己不愿意,也不情愿。
看着杨钟灵坚毅的脸色,婢女没有在多说什么,暗暗点头,随后离开。
“孩子。”这时,杨钟灵摸着自己肚子,轻轻的开口说道:“你的父亲…他是一位特别的人。
他做了很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但是,也做了很多伤害别人的事情,他是我的…丈夫,我是她的妻子,所以,他的罪过,当他不在这里的时候,就会由我来承担。
但是,你不要怪他,他身上的压力和痛苦,远远要比我多,现在,的确他不在你娘亲的身边,但你要相信他,正如娘亲相信他一样,总有一天,他会冲破层层困难,来到我的身边,来到你的身边。
而这一天,可能会很远,但你要期待着它的到来。”
……
玉门关。
整整一个月的风餐露宿,司马菡一行人终于到达了,距离北晋最近的城池,也是南庆最后的领土。
来到这里之后,司马菡一直悬挂的心,落了下来,一路之上,虽然自己身边有很多人保护,但是,毕竟自己一方的势力没有彻底渗透在南庆的每一处城池之内,所以也是给不了司马菡安全感。
玉门关不一样,经常和南庆打交道的北晋,在这里投入的力量,远远超出任何一个城池。
可以很不不为过的说,在某种程度之上,北晋已经渗透进来了玉门关,只要在合适的时候出力,那么花费一些功夫,司马菡有决心可以将玉门关给抢回来了,成为北晋的领土。
被一直隐藏在玉门关里面的北晋下属送到住处,吃完饭之后此刻,已经到了深夜。
整整一个月的赶路,这让所有人都疲惫不以,就连老凌这般人,此刻都是呼噜打的飞起,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张画没有睡下,反而来到院中看着头顶的月亮,沉默不语。
这时,有脚步声响了起来,张画回头一看,看到了刘奉明那佝偻的背影,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二人没有打招呼,没有理会对方。
刘奉明此刻蹲了下来,摸了摸那还是有点硬的土壤,然后用双手捧了一手,然后认真的看着它。
脸上出现一抹慈祥的笑容,刘奉明此刻好像很开心一样,慢慢让泥土,从双手缝隙之中漏下,刘奉明,静静看着,然后开口说道:“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张画回头,看了一眼刘奉明的背影,声音冷漠说道:“什么问题。”
刘奉明站起身来来,拍了拍自己双手,回过身来,看着这位曾经熟悉,倒是越来越陌生,直到自己不认识的少年,他此刻开口说道:“南庆,对于你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