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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黑一对上金城云深看似无害的笑容,霎时气势全无,垂头丧气地爬在了床上,仿佛一只等待主人蹂躏的大狗,而不是一只傲娇的猫。
花青瞳看着怀里眼泪掉个不停的小梨涡,她面瘫的小脸微微露出一丝怒色,“西门黑,你都多大了,怎么可以欺负小梨涡,它还是个小宝宝。”
虽然因为小梨涡是酒窝送的,她不是太喜欢,可是看到刚刚离开了娘亲,就被西门黑虐待的小家伙,她心里还是觉得小梨涡挺无辜,挺可怜。
小梨涡大概是知道主人正在给它做主,便强忍住不再掉泪,但依然难忍委屈地抽咽着,被泪水打湿的小毛脸湿哒哒的,看起来越发可怜又可爱。
阴龙默默地看着小梨涡,眼神有些羡慕,长的漂亮可爱的小家伙,果然受主人的喜欢,像它这样的,主人能够不嫌弃它,已经不错了。
小梨涡大概是注意到了阴龙的目光,抽抽哒哒地扭头一看,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满是好奇。
它心灵纯净,尚不知善恶美丑,对这个世界还隐隐懵懂,只是觉得这只小虫子在主人的手心里,应该也是主人的宠物,那就是它的小伙伴,所以,对待小伙伴小梨涡还是很友好的。
它有些不好意思,用小爪子抹干了泪水,又伸出小爪子去摸阴龙。
阴龙的身体太软了,小梨涡这么一摸,就将它摁扁了,小梨涡吓了一跳,连忙松爪,一双清澈纯稚的眼睛愧疚地看向它。
阴龙却直视着它,慢慢地朝它爬了过去。
这只漂亮的小家伙好像对它很友好,也不嫌弃它,阴龙心里有些高兴,便一直爬到小梨涡面前,仰头与它对视。
两个小家伙大眼瞪小眼。
花青瞳则严肃地看着西门黑。
“西门黑,你都多大了?怎么可以以大欺小,小梨涡还是小孩子,你欺负小孩子真是太过份了,你害不害羞?”
西门黑一脸悲伤地看着花青瞳,仿佛她就是个移情别恋的负心人,它眼中的委屈简直快要凝成实质。
我讨厌老鼠,也讨厌松鼠,我讨厌一切鼠,我没有打死它已经很遏制了好吗?为什么小丫头你还要怪我?
猫生好绝望!
“西门黑,你以后不能偷偷欺负小梨涡知道不?不然我就告诉外公,让他来教育你。”花青瞳发出最后的警告,然后低头去安慰小梨涡。
只见小梨涡已经不再哭泣,而是开心地笑弯了眼睛,两只小爪子里,赫然抱着一只肥虫。
肥虫的尾部轻轻地左摇右摆,也显得很是愉快惬意。
花青瞳面瘫的小脸愣住,她静静地看着玩的很好的两只,心想,难道小梨涡不觉得阴龙可怕吗?它们怎么能成为朋友呢?
不知为什么,她心中隐隐有丝触动,却又说不出上来那种感觉,只是隐隐有些感动,有些欢喜,她将两只放在床上,任由它们去玩耍。
西门黑一脸悲催地任由金城云深将它抱在怀里,猫脸哀怨无比地看着花青瞳,当看到床上很友好的两只时,它的猫脸上隐隐闪过一丝不愤,但随即,它就惊恐地瞪大了眼。
阴龙知道就是这只大猫之前欺负它的新朋友的,于是,察觉到了西门黑的目光后,便狠狠地瞪了它一眼。
阴龙虽小,只是姆指大小,但那张人面却十分的鲜明诡异,当它特意露出凶相时,本来就狰狞的模样越发的可怖,西门黑霎时骇的猫眼一翻,在金城云深怀里晕了过去。
这突然发生的一幕,让众人一阵无语。
因天河潮汐,不过短短两日,东大陆上便出现了许多奇装异服的异域人,他们一个个深不可测,应该是其它大陆上的来客。
能够跨越大陆之间的天堑来到东大陆,这些来客,要么本身修为逆天,要不就是背景雄厚。
一辆厚重华丽的马车飞快地在官道上飞奔,这马车非常宽大,由五匹强壮的马儿拉车,五马齐奔,日行千里,而马车里却丝毫不显得颠簸,厚实的皮毛和蓬松的棉被辅在马车上,中央还放了一红圆形木几,上面摆放了热气腾腾的茶水和点心水果。
几人围坐成一圈,品茶聊天,悠闲舒适,若是累了,还能从车壁上的柜子里拿出厚实暖和的被子,美美地睡上一觉。
花青瞳从三天前就隐隐有些嗜睡。
花紫辰,金城云深,辛吉,西门无双,西门无瑕,他们五人围坐成一圈,而花青瞳则盖着被子呼呼大睡,阴龙和小梨涡以及西门黑三只成堆,阴龙不时将坚果仁喂给小梨涡,而西门黑则高冷无比地啃着候府厨子精心烹制的小黄鱼,不时斜睨那两只一眼。
花紫辰放下茶杯,回头看了眼妹妹红扑扑的小脸,这两天她更丰腴了一些,小脸圆圆的,看起来越发可爱。
见她睡的鼻头上还出了几颗汗珠,他便将被子给她往下拉了拉。
到了傍晚时分,花青瞳睡醒了,她打了个的哈欠,舒服地伸了伸懒腰,起身走出马车。
他们今晚要在野外休息,卸下五匹马儿去休息,花紫辰等几个男子便在外头搭建帐蓬,而西门无瑕和花青瞳则睡在马车上。
“瞳瞳,我去抓野味,你去拾柴禾。”西门无瑕吩咐她,然后又不放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走远,这林子里容易迷路。”
“表姐放心吧,我不会走远的。”花青瞳点了点头,和西门无瑕分头行事。
这林子到了傍晚已经很是黑暗,虽有月光的照射,但却并不如白天那样容易视物,好在花青瞳是天眷者,五感敏锐,又因她自小在乡下长大,被兰婆子虐待,拾柴禾还真难不倒她,不多时,她便整理好了满满一大捆柴。
她动作熟练地将柴背好,正打算往回走,隐约听到不远有声音传来,她脚步一顿,侧耳倾听。
月光的映照下,一个姿容略显狼狈的男子靠坐在一棵大树下,他穿着一件单薄的月白色薄衫,单薄纤长的身体在薄衫的映衬下有些瘦弱,一头漆黑柔顺的长发凌乱地垂落在地,他头微低,隐约只能看到他白皙的下巴,他对面,几个人围着他指指点点。
为首的是一个小胖子,那小胖子大约十岁左右,穿着一身鲜艳骚包的红色绣金华衣,玉带束腰,宝石抹额,金冠束发,胸前挂着一个又闪又亮的长命锁,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