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桥。
坐上花轿的那一刻,她母亲拉着她的手说:“巧织,你可不能想不开,王爷说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一家老小都要跟着你掉脑袋,你记住了吗?”
巧织听完恨恨地闭上眼睛,握紧双手不吭一声。
吹吹打打,花轿来到王府的门口,巧织被喜婆扶着从正门走进王府。
鞠茂盛和虎子作为送亲的队伍跟在后面,看到王府用这么正式的方式迎娶巧织,真心觉得不容易。
要知道那个时候,乡下人生来卑贱,到大户人家除了作妾还是作妾,而王府用迎娶王妃的规模迎娶巧织,是给了巧织充分的肯定。
巧织被送进婚房,坐下来时从衣袖里悄悄拿出了一把剪刀。
薛文赫只是象征性地和宾客寒暄了一下便被送回了息香院。
在迈步上楼的时候,薛商追上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红漆小盒子递给薛文赫:“小王爷,吃了吧。”
“我……不要。”薛文赫不想吃这些东西。
薛商一脸奸笑:“小王爷,你对自己真的很自信,但是我觉得你还是吃了这个才万无一失,万一你不行了,岂不是让新娘子心里窝屈。”
薛文赫想了想,最后还是接过小盒子打开,从里面拿过一颗药丸吞咽下去。
薛商奸计得逞般笑了笑,贱贱地说:“小王爷,恭祝你新婚圆满。”
薛文赫没有理会薛商的恭维,急不可耐地迈步上楼,推开新房的门走进屋子。
红烛摇曳,凤冠霞帔耀眼明亮。
薛文赫慢慢走到床边,坐到巧织身边,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他抬手轻轻掀开巧织的盖头。
浓妆浓抹的巧织格外诱惑迷人。
只是她却冷眼怒视,满脸怨恨。
“巧织,我是真的喜欢你。”薛文赫柔声说。
他不喜欢她眼中的怨恨,他不喜欢她看着自己的那种仇视。
“你去死吧!”巧织挥起手里的剪刀狠狠刺向薛文赫。
薛文赫没有想到巧织会藏着凶器,但是他也不是吃素的,眼疾手快地一把抓着了巧织的手腕。
“我要杀了你……”巧织咬牙切齿。
薛文赫紧紧扣住她手腕。
他是个男人,巧织只是一个弱女子,手里的剪刀还是被他打掉。
薛文赫体内的药物生效了,眼中闪动着危险的火焰,死死将巧织压在身下,粗鲁地撕扯着她衣服,不管巧织的挣扎和叫喊,狂暴地撕裂着身下的女人。
薛文赫就如同一只发疯的猛兽,带着毁灭一切的风暴一次一次地打开巧织的身体,哪怕她疼到出声哀求,他依然无法停下。
息香院周围的丫鬟婆子耳朵遭受了一夜的摧残,太恐怖了!而巧织最后已经喊不出声音了。
梧桐苑那里距离息香院太远,根本听不到。
但是一直蹲在房顶上的谦谦却是没有辛免,很是无奈地听了一夜。
主子也真是的,没事派她来做这样的事情真是让人羞死。总算停下来了,新房里再也没有了动静,谦谦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