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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楠感觉脑袋嗡嗡响，整个人彻底懵了，失魂落魄，一屁股坐在龙纹仙金鼎上，眼神空洞无物。
“老爹，你怎么了？”
麟儿看出乔楠的异样，忙开口说道。
乔楠这副样子，就像丢了魂魄一样，被小人的几句话，让他开始质疑，自己以前做得，究竟是对还是错。
以前，他为自己，为家族而战斗，后来，为天武大陆而战斗，为天庭而战斗，为人族生存而战斗，直至为苍生而战斗。
他这一生都在战斗，可是，他却为自己战斗的动机开始质疑。
若是自己是天命之人，那他与生俱来的使命，不是去救苍生，而是杀戮苍生，猎取魂魄。
“我没事。”乔楠摆了摆手，示意麟儿不用担心。
这一刻，他顿时觉得，仿佛一切都是虚假的，连他自己都是虚假的存在。
世上没有乔楠，他只是别人的一缕随时取回的分神。
乔楠继续将心神投入体内，那小人依旧老神在在的模样，似乎是在等着他回来。
“那你究竟是谁？”
乔楠几乎是嘶吼着，目光也变得不善起来，他若是天命之人，那眼前的小人，人王伏羲，栾瑶，父亲，都将是他的敌人。
这一切变得太可怕，乔楠接受不了。
“我是帝鸿呀。”小人一副天真的模样。
“你TM在耍我呢！”
乔楠怒吼着，几乎要攥着拳头冲上去了，恨不得将体内这个小人狠狠地暴打一顿。
之前明明说他不怕帝鸿，现在又说自己是帝鸿，分明就是在耍自己玩。
“没开玩笑，我只是帝鸿的道果，帝鸿的真灵早就轮回了。”
这是帝鸿一生的道果，留在人间，却能以真灵轮回，企图归来。
就想到于将钱存在银行，待需要的时候再连本带利取回。
这手段确实够惊人，一旦轮回归来，与道果合二为一，实力不仅可恢复巅峰，说不定能更进一步。
不愧曾是天地间至强存在，恐怕也只有帝鸿才能做到。
“那你待在我体内干嘛？”
乔楠对这尊小人已经隐隐有了敌意，万一真是天命之人，他也不知自己该如何选择。
“行了，别吓楠儿了！”
就在小人与乔楠对话之时，乔镇天回来了，直接开口，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乔镇天一眼就能发现两人在对话，除了自身实力强大之外，最主要一点，这尊小人没有避他。
否则，之前北帝在这里时，也不会只是差异，却察觉不到小人的存在了。
“爹，您回来了！”
看到乔镇天，乔楠的态度终于缓和下来，毕竟这是自己的爹，是铁一般的事实。
“爷爷，您回来了。”
麟儿一把抱住乔镇天，突然从师父变成爷爷，感觉也是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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