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问道：“你确定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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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柯正清问你这话的时候是真心实意的，还是只是做个姿态”。
曲莘婉这话倒是让钟向阳一愣，从他的角度理解，当初柯正清说这番话的时候，应该是真心实意的，而且当时就他们两个人在场，柯正清有必要拿这个试探他吧？
“我觉得柯市长应该是真心实意的，但是我确实干不了，所以当时我就回绝了”。钟向阳说道。
“那这么说来柯正清心里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只是通过什么样的手段实现他的目的而已，以新城目前的情况，公安局局长这个位置非常关键，可以说谁把公安局局长这个位置握在手里，谁就能掌握未来新城政治局势的主动权，就像你说的，贾文明在新城经营多年，这个公安局局长他心里肯定早就有数了”。曲莘婉说道。
“对啊，就是从这一点上来说，贾文明也不可能让我去当这个公安局局长，而且就像我刚才说的，去当一个被架空的局长，有啥意思，啥事儿都干不了，连个人都指挥不动，就更没有什么意义了”。钟向阳说道。
“行，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也就是说这件事情一定要追究到底，而且要把现在的公安局局长查文道拔掉，才能为后来的人扫清道路，但是至于柯正清的人能不能控制住局面，那就不是我能帮他的了，这一点你最好和他说清楚”。曲莘婉说道。
因为钟向阳和滕南春曲莘婉两口子的关系非常好，而且现在的谈话又是在家里，并不是在工作场合，曲莘婉就没有必要打官腔，需要说一些漂亮话儿，而是直来直去，把钟向阳想要的答案直接告诉他。
“曲姐，我明白，我回去一定把你的话转告他们”。钟向阳说道。
“其实我觉得吧，柯正清如果真想让你当这个公安局长的话，你可以接下来，我相信你的能力，再不济我还在政法系统内呢，所以新城的几个副局长翻不起什么浪花来，如果需要我帮你摆平他们也是分分钟的事儿，调整干部无非就是换上自己的人，把别的人挤掉而已，这一点我们还能做得到，你好好想一想，你如果想当那个局长的话，回去之后向柯正清争取一下，然后我在市里面帮你运作，说句实在的，你从一个镇长到新城去，名不正言不顺的，到现在连个正式的职务都没有，你这是干的什么工作呀？”曲莘婉说道。
钟向阳闻言笑了笑，接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如果想当那个局长的话，当初就告诉他了，不会到这个时候再反悔，而且就像您说的，柯市长心里一定有了合适的人选了，我这个时候再跳出去，那不是在给他出难题吗？”
“既然柯正清问你，可能对你就是有希望的，在你拒绝了之后他又去找了别人，所以你如果这个时候站出来把这事扛下来，说不定将来你会有更快的发展”。曲莘婉说道。
滕南春闻言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没有吱声，钟向阳也只是点点头，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的回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