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尧闻言不禁哑然,苏含卉的这个问题真的有些难以回答,沉默了一会儿,搪塞说道:“这件事情其是我也一直想知道,不知道沈筠当时是怎么想的,感情的事情真的很难说,或许是我的人格魅力吧,呵呵。”
苏含卉听了严旭尧这番话后有种作呕的冲动,白了他一眼说道:“严旭尧,你能不往自己脸上贴金吗?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不过是一个有知识的流氓和人渣!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没必要说些不靠谱的东西敷衍我。”
严旭尧嘿嘿地讪笑了两声,转换了话题说道:“苏局,我之前也小看你了,你能从杜琼那个女人的追杀中全身而退,也很了不起啊,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追杀你?”
苏含卉沉吟了片刻说道:“其实刚开始也谈不上追杀吧,那个女人想把我逼停,然后把我控制住。如果她要是真的想杀我,完全可以采取别的手段,至于后来她朝我开车,主要是因为翻车之后恼羞成怒。至于她为什么对我动手,其实我一直也想搞清楚,现在经你这么一说,我想我知道了一些眉目。”
“什么眉目,你是想这事一定是张建国在背后搞的鬼是吧?”严旭尧想了想问道。
“不是张建国,他现在还在看守所里,遥控不了这件事。”苏含卉柳眉微蹙,说道:“这件事恐怕还有别人在指使,但和张建国也脱不了干系。不出所料的话,这件事应该和文物贩卖的案子有关,他们显然是想从我这里得到某种消息。严旭尧,你刚才提到了袁雅,这个女人你了解多少?”
“怎么,难道你怀疑这件事是袁雅指使的?”严旭尧不禁吸了口冷气,一提到袁雅这个歹毒的女人,他的心就无法平静,一股怒火忍不住从心头泛起,“袁雅是沈筠的同学,她的过去我不是特别了解,都是从沈筠那里听来的。这个女人的性格有些极端,而且精于算计,我这次被抓进看守所一个多月,实际上就是中了这女人的圈套,这些之前我都跟你说过的。”
“哦,你严旭尧也不是个傻子,怎么会轻易掉进别的人圈套,你到底有什么把柄让人家抓住了?”苏含卉注视着严旭尧的眼睛问道。
严旭尧一阵狂汗,他可不能说那天强行与袁雅发生关系的事情,否则他在苏含卉眼中可不仅仅是人渣了,而是彻彻底底成了一坨!他想了想说道:“这不还都是因为沈筠的事情而起,我想从袁雅口中打听沈筠的过去,但是这女人拿这事情来要挟我,让我帮她做一件事情,就是除掉杜琼。”
“让你除掉杜琼?!”苏含卉的眼神变得深邃了起来,“可是杜琼不是他们张家的保镖吗,袁雅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知道呢,袁雅这女人一肚子的阴谋鬼胎,她那天给了我一把枪,一方面想借我的手除掉杜琼,然后一方面栽赃嫁祸我是刺杀王真局长罪犯的同党,真他妈的比蛇蝎还要狠毒啊。”严旭尧咬牙切齿地说道。
苏含卉陷入了沉思,说道:“这么说来,袁雅好像跟你有很大的仇,不然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处心积虑对付你,有些奇怪……”
严旭尧闻言不吱声了,默默地抽着香烟喷云吐雾,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是什么回事,良久才道:“苏局,你真的是钟盈盈的姐姐吗?说实话,你们两个虽然都是美人,但长得可不太像姐妹……”
苏含卉的神色有些黯然,说道:“其实我是她父母收养的孤儿,这么多年来一直把我当亲生女儿来对待。他们收养我的时候,盈盈还在襁褓里,不知道这件事,所以她一直以为我就是她的亲姐姐,实际上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严旭尧,我今天跟你说的这些,希望你为我保密,不要告诉盈盈。”
严旭尧闻言目瞪口呆,原来苏含卉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忙不迭地点头,可就在这时,钟盈盈从餐厅里走了出来,双手叉腰,一脸的不乐意,酸酸地说道:“什么事情不要告诉我啊?你们两个出来这么久,到底在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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