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姜维和姜家主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姜家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种情况!
因为姜家是皇商的原因,所以京官不能私自离京这一条,其实对姜家人的约束不大。
姜家人经常需要全国各地到处跑,再加上有时候还会替皇室做些事情,所以先帝在位时,大多数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以至于姜家众人一时之间都反应不过来!
姜家主怒道:“什么时候,一个女人也能代替皇上写圣旨了?难道我景国现在是一个女人当政了吗?”
皇宫那两位会知道姜维离京的事情,他并不觉得意外,可是这突然就要扣押姜维,他是绝对不允许的。
曲泽慢悠悠地道:“景国难道不是一直都是皇后娘娘当政吗?”
这句话曲泽说得倒是没错,不是夜修冥无能,而是虞子苏站在夜修冥身边,根本不会被夜修冥的光芒所遮掩,反而由于之前一直处理景国的政事,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导致京都的官员更加信服她了。
而夜修冥作为皇帝,对这件事情也是不加制止,反而推波助澜,所以虞子苏如今的地位其实也差不多了,只是没有皇帝这个名头罢了。
姜家主自然也是意识到了这个事实,一时之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姜维道:“下官只是前往江淮处理一下家族事务而已……”
“这些!姜大人还是留着去跟皇后娘娘和皇上说罢。”曲泽打断姜维想要辩驳的话,阖上圣旨递给姜维道:“下官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你!”姜维看着态度强硬的曲泽,有些恼怒。
曲泽才懒得再在这里浪费时间,对着手下一挥手道:“带走!”
天气渐渐地越来越冷,呼一口气也能冒出白烟来。饶是虞子苏穿得厚厚实实的,走了半天,还是觉得很冷,也幸好曲霞殿之中早早烧上了银碳,虞子苏一进屋子里,就轻松了许多。
温文越和夜文颐已经坐在了里面,让虞子苏诧异的是,姜南笙也在。
“怎么大家都来了?”虞子苏坐在夜修冥身边,问道。
“不是我叫他们来的,是他们正好碰到了一起。”夜修冥有些无奈道:“姜南笙是进宫来说户部的事情,温文越是为了冯达千。”
说着,夜修冥便把温文越从冯达千那里得到的消息给虞子苏讲了一遍,顺带也说了,他的人从江淮探回来的消息。
虞子苏没有想到,冯达千所谓的发财,居然是在湖淮县挖了一座金矿出来,“意思是,姜家也插手了金矿?”虞子苏说着,望了一眼姜南笙。
姜南笙却仿佛被扎一样,一下子从座位上跳起来道:“别看小爷,小爷什么都不知道!”
“南笙……”温文越有些无奈地道:“你这一口一个“小爷”,能不能改改?”
姜南笙努努嘴,没有应声。
“本宫知道跟你没关系。”虞子苏道:“不过本宫今个儿做了一件事情,倒是和你有关系。”
姜南笙一脸疑惑地望向虞子苏。
“本宫吩咐人将姜维押入大牢了。”虞子苏淡淡道,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话让在坐几个人有多么惊讶。
“啊?”姜维挠挠头,想要问虞子苏“为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押入大牢又不是儿戏,总会有个理由的吧,可是他实在是想不起来,姜维做了什么……不过他也明白,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姜维擅自离京。”虞子苏对姜南笙道:“跟你说了,是让你回姜府的时候,提前有个准备。”也是提醒姜南笙,姜家若是真的做了什么皇室不能容忍的事情,也别怪她和夜修冥无情。
攘外必先安内,和东陵有一战是必然,她和夜修冥只能尽力在战争发生之前,将先帝留下来的所有烂摊子处理干净,所以,哪怕姜家是先帝重视不已的家族,一旦触犯了底线,他们也不会手下留情。
姜南笙愣了一下,才讪讪点头。不用虞子苏提醒,其实从昨日姜家主的问话,他就已经意识到,有什么已经不对劲了。
夜文颐道:“那现在,咱们要做什么?”
飞凤国朝堂之上,端平帝一手提着大长老胸前的衣领,十分飒爽地走到大殿之上,将人丢在地面,然后一甩凤袍,登上高高的帝位,沉声道:“大长老欲要行刺孤,被孤擒获。”
“哗……”朝堂上一片哗然,有不相信的,也有愤怒的。
“大长老为什么要行刺陛下?”长老派的任大人皱眉,走出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