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想一心求死，我成全你！这是最毒的毒药，只要你喝下去，立刻七孔流血而死！”
叶檀拿出真话散调制的药水瓶子，晃了晃道。
一名龙牙，从叶檀的手里接过瓶子，不等奥伯特答应，两人合力，就药水灌进他的肚子里。
很快，奥伯特的眼神，变得浑浊呆滞，却保留最后一丝清明。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笔下生风的叶檀，做笔录就连手腕都酸痛起来，足足写了12页4A纸双面。
如果没有真话散，叶檀还真要浪费不少时间在这上面。
美利坚那个上校哥白尼，竟然也是一名资深的特工。就连那名法兰西上校图梅林，都属于洛德的人。
而且，奥伯特上面的名单显示，乔治家族在夏威鱼的大部分特工，就隐藏在海军陆战队里面。还有资深的情报特工里皮斯，竟然是教堂的神父。
搞定了奥伯特，换上了理查德。这个发报员，接触的东西也不少，说不定叶檀就能从他的身上，掏到有价值的情报。
“理查德，奥伯特已经招供了。现在该轮到你了。如果你敢不说真话，就对你动一次刑！”
叶檀扬着手中的资料说道。
“你想知道什么？”
理查德想了想，配合着说道。
“你们和潜伏的特工，是怎么联系的？”
“利用响尾蛇的响尾频率。”
理查德几乎没有多想，就脱口而出道。
闻言，叶檀眸子一沉，从座位上站起来，拎着理查德，一拳狠狠的砸在他的腹部上。打得理查德胃里的胃酸，都从鼻孔喷了出来。
“理查德，别以为我好骗！夏威鱼到处都是火山喷出来的硫磺，你觉得蛇能在这里活下来？”
叶檀说完，将理查德扔在地上，重新坐回了座位。
“是、是…青蛙声。”
理查德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说道。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叶檀打了一个眼神，两名龙牙，再次在理查德的身上招呼了一顿杀威棒，打得理查德脸青鼻肿，眼膜渗血。
“理查德，这是奥伯特的供词。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对不上一条，我就打折你一条腿！”
叶檀示意一名龙牙，将一张供词，放近理查德的视线范围，杀气腾腾的说道。
理查德嘴角流着血渣子，他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绝望的坐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道：“我、我说，是大鹰、布谷鸟、夏威鱼雁……不同的时辰，由不同的动物语言，发出不同的信号……就在15天前，迪奈欧借着一根干木头和一根胶管，半潜在水里，从可爱岛出发，前往中途岛。准备在那里拦截过往的船只，前往日笨国，或者溜球，将这里发生的事情，通过其他途径，传递回去。我们在香江，有一个中转站。我估计，迪奈欧最后可能会在那里落脚……”
“理查德，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们有没有养了白头鹰？”
叶檀盯着理查德，面无表情的问道。
理查德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在夏威鱼，有没有见过不属于你们序列，但又肩负着你这样使命的同行？”
理查德他们，是因为发送电报而曝光。叶檀相信自己的直觉，一定还有隐藏更深人员，潜伏在夏威鱼。
“有！以前学习发报的时候，曾经有2个你们中国人在一起。一个叫卢艾，近视眼，而且还是一个瘸子。另外一个叫唐人杰，他的右手，中指背面，有一颗黄豆大小的痣。”
理查德有气无力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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