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来看，李程的确是最可疑的。
连队将我们请了出去，让我们各自散了，到最后，连我这个自称了解一下情况的人，她都没有询问过一句话。
也许他是到我的年纪，觉得不会提供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也许是他不想将案子深究下去。相比于前者，其实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若真是如此的话，就说明，我记忆里的东西，都不是幻想。神存在，鬼存在，诅咒存在！可真的存在吗？我还是不怎么相信。
当然，我也想过，也许是我想多了。把事情想的太复杂，把自己想的太聪明。对事情太过敏感，太过神经质。因为我此刻已经很确认，李程和李塑身上的水肿，的确很我记忆中，身上长出的鬼脸不像。他们两人身上的水肿，就只是水肿，圆圆的鼓鼓的，没有脸颊该有的痕迹。另外，在走出钟楼的时候，我试着喊了杨妃妃和宋橙橙这两个名字，那个叫做杨素素的女孩并没有什么反应。杨素素是演员，也许我是在电视上看到过她，所以他才在我的幻想中出现，这种可能也不是不存在。
我在钟楼外面逗留了很长时间，一直等到警察将钟楼的大门锁上，并且贴上了封条，我才有些心不在焉地离开。
回到学校，白毛便一脸同情地告诉我，班主任正在办公室里等着我，让我过去一趟。虽然我是个不良学生，可记忆里我对老师还是有些害怕的。所以去的路上，心中有些忐忑。
因为刚来上学的时候，父亲带来来过办公室，所以我记得具体位置，也不用别人带路。
班主任我也见过，自然不怕认错。本以为他找我，是为了逃课的事情，可去了之后，他并没有提起逃课的事，反而问我伤好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想起些什么。
我虽然身上没有什么伤，可还是礼貌地回了句，好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是没有想起任何以前的东西。
班主任点了点头，让我注意伤口，不要感染了。说的就仿若我真的受伤了一样。而且他说话的时候，是盯着我胸口的位置看的。
我本来没有在意，可忽然想到雪女山的事情，本能地朝着班主任试探性地喊了句黑狗。
可喊完之后，我忽然觉得，自己蠢到家了。即便自己真的是刘文浩，此刻身体已经换成了沈乐，哪会有什么伤口。
“不是，不是，我忽然想起了别的事情，有点走神了！”
班主任的脸色难看的吓人，显然他是觉得，我是再给他起绰号。而且巧的是，班主任的确有些黑。
他不远处的一个很漂亮的女老师，捂着嘴偷笑。更是让班主任的脸色，尴尬的一阵青一阵紫的。
“注意自己的言行，尊师重道，是你做学生最起码应该有的态度吧，你这是把老师当什么？黑狗，这就是你对老师的评价……”
班主任一阵劈头盖脸的数落，足足教育了我半个多小时，方才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让我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