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还有当今的皇帝,都知道这事竟然全选择了秘而不发,甚至还他们还同样想着的如何保住荣王父子的命,这样的人保以为百姓之主。
“嗯,不气了。横竖他们都是个死,不过是死的方法罢了。”范彦靖大掌放在官筱琬的背后,轻拍着替她顺了顺气。
“嗯,我一定会让所有人都知道,荣王父子,究竟是什么样人的。”官筱琬死死的握着小拳拳,恨恨的在心里说道。
对于她的气愤,范彦靖没有什么感同身受,只是觉得荣王父子碍眼的很,也想早早的将他们二人给除了,省得自家小狐狸,总是记得他们两个。
“我们走吧,夫君。”官筱琬看着范彦靖将自己的包袱给收拾妥当,而他的包袱则是被地个唤作白哲的小童给收拾妥帖,这才牵着他的手,笑兮兮的说道。
“你便打算穿成这样?”范彦靖微垂着长睫,目光里闪烁着浓浓的嫌弃,看着官筱琬身上那粗劣的捕快服。
“有什么问题吗?我出去办差,当然是得穿差服呀。”官筱琬松开了捏着他衣袖的小手,然后转了个圈。
“此等拙物,配不上夫人倾国倾城之貌。”范彦靖抬起手,修长的食指,轻贴着她的小脸,淡淡的说道。
果不其实,那话音都未落,便看见白如雪瓷的肌肤,泛起了一抹浓艳的红晕。
“可是我们成亲之后,我便要一直穿着女装了,夫君现在就容着我多穿几日的男装嘛。”官筱琬软的像只蛇似的,贴靠在了范彦靖的胳膊上。
那晶莹剔透的眸子,沁满了浓浓的期待。
饶是圣人也断是舍不得她说个不字的,更何况是本就一味纵容着她的范彦靖。
“既是要穿男装,也不能穿这捕快粗劣的衣衫。”他没有坚持,直接换了个方案。
官筱琬立刻开心的点了点头,只要能暂时穿着男装,她自然是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