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翰琰让轿子追上了那个衣衫褴褛的人,最后看见他在街尾的一个小摊子前停了下来。
“你好,请问你这副画是怎么卖的?”那人一开口声音沙哑的厉害,像是破了的风箱,说出来的话都割耳朵,显然是很我都没开口说过话了。
“他这么辛苦的来一趟,就为了买副画?这副画有什么特殊的吗?”官筱琬话音未落的好奇了。
“不知道,但从表面上来看,这副画轴残破不堪,至少也是三、五千年前的画作。这么久的古画纵然值钱,但也得是名家之作才有意义,说不定是什么丢失了的传家之宝。”官翰琰单是从外表上来看,仅仅只能猜到这么多。
来这看里交易的人,不可能是为金银之物。
满足条件的人那么多,只需要把令牌卖出去,便能得到泼天的富贵,说是价值连城都低估了这个通行令牌。
真要是说,价值连国还差不多。
官筱琬等了好一会,这才继续开口道:“也有可能。不过这也太孝顺了吧,冒这么大的危险进来,就为了买回一副传家之宝?”
“进来有何危险?我这焚莲城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官翰琰听到官筱琬的说法,立刻反驳。
“你这集市虽不是龙潭虎穴,但来焚莲城的这一路却是腥风血雨。只要最后持令牌进来之人,满足你的两个条件便可,那这一路上拿着令牌的会遭遇多少风险?只怕每块令牌后都有着无数的冤魂。”官筱琬看了他一眼。